这,这是打麻将三缺一是吧,她去了就可以4p了……
过了一会,她红着脸,按照裴姐的命令,从行李箱里找出了那件她最喜欢的,几乎不能称作“内衣”而应该被叫做“开档内裤”的东西。
紫色蕾丝布料和四条细带组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形状,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
穿上之后,她立刻感到一股来自心里作用酸麻的感觉传来,每次穿上情趣内衣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是个骚货。
作为一个快三十岁的单身女人,她有着自己的小癖好,恋物癖。
为此,她专门收集半个衣柜款式各异的情趣内衣。
她喜欢这些漂亮的内衣,却只在家里穿穿,从来没有像是日本电影里那些不要脸的女人,里面穿着情趣内衣,外面穿正常的风衣,出门享受暴露的快感。
乔雨荷只喜欢站在在镜子前,摆出各种妩媚妖娆的姿势,孤芳自赏。
这实际上是一种自恋症的行为。
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大着胆子换上了一件款式惹火的情趣内裤,作为带给自己打气的仪式,她还想着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把内裤从身上脱下了来包在那个上面,帮他撸出来。
这是最后的手段,相信是个男人,就绝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但是没想到姑爷这人还挺通情达理的,既没有做小人,趁机伸出伸出咸猪手在她身上乱摸,也没有做君子,骂她是个淫娃荡妇小婊子,反而还很温柔的开解她,陪她聊天,也没有拒绝她的侍奉。
由此看来,他是一个懂得尊重女性的男人,喜欢在合理的尺度下享受乐趣,她觉得像很多有钱人把女人当狗当便器摧毁人格这种事情,换做他是根本做不出来的。
所以乔雨荷心里其实也是对他很有好感的,也不是很担心会被他强迫,如果对方是他的话,反而会有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晚上七点左右,当乔雨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裴姐的房间的时候,发现她正坐在大床上,低着头将一双丝滑的肉色丝光袜缓缓往自己那双白皙的美腿上面套着。
在乔雨荷看来,裴姐的大腿是那种圆润丰腴的感觉,但是从小腿再到脚踝那一段,就顺其自然地逐渐收窄,腿型极好,堪称完美,实在是令人艳慕。
相较而言,她觉得自己的腿就太纤细了,除了屁股那一块儿多少有点肉,怎么也穿不出裴姐那种感觉。
环顾四周,房间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乔雨荷悄悄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道。
“姐,你想要我陪你玩什么‘游戏’?”
“你稍等一会儿。”
在裴清茗穿丝袜的功夫,周素推门进来了,乔雨荷连忙给她让开一条路。
周素对她点点头,然后轻声问裴清茗道,“夫人,好了吗?”
“好了。”她穿好鞋子,站起来提了提丝袜,“走吧。”
三个女人一起来到客厅,顾青檀和奶奶都在,桌上已经摆好了牌局。
乔雨荷有些惊讶,竟然是正经游戏啊,她还以为是脱衣麻将呢。
他看见她们来了,微微一笑。
奶奶也亲热地招呼孙媳们坐下,说要跟孙媳们一起打扬州麻将。
乔雨荷有些不好意思,“我就会一点。”
奶奶一脸慈祥,“不怕,到时候奶奶给你喂牌。”
她这才在桌子上坐了下来,没想到才玩了一个小时,裴姐送给她的本钱,就已经输了小半。
奶奶倒是没有骗人,一直在给她喂牌,但那都是战术,就为了让她点炮!
一共打了两圈,其中有六把都是奶奶赢了,除了乔雨荷是真的菜之外,裴清茗和周素都可以收敛着。
很快,奶奶打了个哈欠,毕竟这么大年纪了,打了一圈麻将,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
“……小风,你来替奶奶打吧,唉,她们都不敢赢,没意思。”
于是顾青檀就上场,接替了奶奶的位置,又是新的一圈开始,大家轮换了位置,顾青檀,裴清茗,周素,乔雨荷,顺时针坐成一圈,他坐庄。
奶奶没有着急离开,而做在孙子身后看着他抓了一把不成型的杂牌,随即忍不住摇了摇头,“什么运气。”然后就跟保姆一起回房间休息去了。
顾青檀不禁哑然失笑。
裴清茗随口问了一句,“哥哥……咳咳,你的牌很不好么?”
“好牌都在我这里。”周素出言帮忙解围,乔雨荷听到那声“哥哥”也只当做充耳不闻。
不过周素这次确实抓了一手好牌,开局有十张万子,可以直接做清一色了。
裴清茗轻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那就开始吧。”顾青檀十分随意地打出了一张牌,“一饼”。
“九万。”
周素碰了裴清茗的九万,“碰,二条。”
乔雨荷看了看裴姐,又看了看周秘书,小心翼翼道,“八万你应该不要吧。”
“碰,九条。”周素倒是毫不留情面。
此时,她的手上还剩下一一二三六七万和单牌,转了一圈,她又摸到了一张五万,距离自摸也只差一步之遥。
很快牌局又走了一圈,再次轮到了裴清茗出牌,她微蹙着眉头,面无表情地打出了一张“三筒”。
只见周素伸出玉指,轻轻抵在麻将堆上,忽然有种莫名的自信,默念了一声,一万。
轻轻翻过来,果然是一万。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说不出的愉快。
“自摸,清一色。”
这把几乎无技术可言,全靠运气碾压。
裴清茗忍不住“啧”了一声,只能说运气真好啊。
“继续吧。”接下来的几把,顾青檀刻意平衡着两人之间的优劣势,看谁要输了就帮谁,自己也不胡,甚至把好牌都拆了。
有人玩游戏是为了输赢,有人纯粹是为了秀恩爱。
今晚周素依旧手气正旺,裴清茗也胡了几把,四人又打了几圈,没人放水的乔雨荷居然输光光了。
她忍不住扶额叹了口气,虽说不是自己的钱,但裴姐说了,赢了都算她的,还是有点肉疼的。
举个例子,这就好比中了彩票之后,花钱的时候可能一点也不心疼,等挥霍完了难免感到怅然若失。
“还玩吗?”周素露出愉悦的笑容,提议道,“要不今晚就到这里吧。”
截至到现在为止,她赢得最多,如果按照以前的约定,今晚“侍寝”的就是她了!
裴清茗有些不甘心,输点小钱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但是就这么把陪哥哥拱手让人可不行。
于是她从自己的钱箱里,拿了一半分给了小助理。
乔雨荷受宠若惊,但更多的惶恐,这回要是再输光了,岂不是说明她就是一个小笨蛋,能力方面有问题。
她一脸为难,但此刻已经容不得她拒绝。
另一边,顾青檀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真的不是很喜欢赌钱。
以前跟一个客户谈生意,对方说,裴公子,来上桌玩一把德州扑克吧,赢了我就跟你签合同,输了就请打道回府吧,后来即使他赢了,也觉得那人赌性太大,迟早要败,以后不打算跟他合作了。
后来也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赌博的过程,本身也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无非神经系统高度紧张状态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过后,不过是说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本来家里人“小赌怡情”,他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输不起可就不行了。
他板着脸道,“不许分钱给别人,这样下去,永远都玩不完了,输光了就散局,去乖乖睡觉。”
见妹妹用幽怨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自己,他不由得一阵好笑, “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裴清茗恹恹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这个臭哥哥,他根本都不知道别人到底有多想他,多想抱着他睡觉!
乔雨荷看到这幅场景,有些内疚,觉得都怪自己,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她咬了咬银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还没输光呢!”
顾青檀还以为她是输红了眼,脸色有些冷了下来,“你还想赌什么?”
乔雨荷身上没有现金,“我……拿手机和项链当钱……”她病急乱投医,“还有衣服,衣服也可以,我们两个单独玩一把,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就不准欺负裴姐……”
闻言,周素和裴清茗都怔住了。
周素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本来她们俩一开始的设想就是要陪他在卧室里玩“脱衣麻将”,让他享受一把“昏君”的乐趣,连内衣都换好了,只是顾青檀觉得这样不妥,毕竟乔雨荷也不是他的女人,没道理参加这种淫乱的游戏,所以并没有依着她们的意思。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谁也没想到的。
另一边,裴清茗非常感动,柔声劝着乔雨荷,要她放弃,因为赢不了的。
乔雨荷瞬间有了一种被抛弃甚至是被背叛的感觉,她不怪并裴姐,只是她觉得,对面那个男人,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顾青檀冷笑一声,“想赌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十赌九输。”
说着,他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麻将牌全部反扣过来,随意地洗了洗,打乱了顺序,然后凭借自己超凡的记忆力从中挑出了十四张牌,整整齐齐摆在一起。
分别是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九九万。
乔雨荷愕然,喃喃道,“天胡,清一色小七对……”
“你们都输光了,睡觉吧。”
他站起来,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呆愣在那儿。
裴清茗从背后搂住了乔雨荷,有些感慨,“傻丫头,如果你刚才真的上了牌桌的话,现在已经把自己都输给他了。”
漆黑的房间里一片寂静,有细微地脚步声传来。
正当顾青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到身上盖着的薄被子被人慢慢掀开,接着,两具温热的女子娇躯便不知羞的贴了上来,一前一后抱住了他,让他整个人都像是包裹在肉做的蒲团里。
一个贴着他的后背,饱满的酥胸触感坚挺之中带着软绵;一个将小脑袋埋在他胸口,像小狗似的蹭了蹭,然后就趴在他身上不动弹了。
“我们今晚想抱着你睡~”
她们觉得,既然都输了,那就相当于谁都没输!
顾青檀语气带笑,“你们俩这是把我当成三明治中间那片肉了?”
“才没有,我们又不是面包。”周素娇嗔一声,把自己红润的双唇奉上。
这边,顾青檀也配合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轻轻地搅动着。
背后的裴清茗默默抱紧哥哥,她知道两人正在耳鬓厮磨着,心里有些醋意,却又不能出声打扰,因为即使是凭运气而不是实力,刚才周素也是赢家。
“茗儿,你搂的这么紧,一会该出汗了。”
被她们热烘烘的女子娇躯,他几乎都不用盖被子了,只需要帮她们盖下小肚子就好。
“开着空调呢,一点都不热。”
不说还好,一说裴清茗搂得更紧了。
他换了个姿势平躺着,伸出手抱着小秘书纤细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搂住了妹妹,悄无声息地在她丰腴的雪臀上捏了一把。
裴清茗顿时感觉到一道酥痒感觉从雪臀开蔓延,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变成一块羊脂玉,塞到哥哥的手心里,任由他把玩。
顾青檀深嗅了一口,鼻腔里充斥着从娇躯上散发出的脂粉气,她们的芬芳像是在乐园之中盛开的美艳娇柔至极的欲望之花。
“睡吧。”他温声道。
“晚安~”
她们依偎在他情怀里,小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摸,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一起,像触电一样,立刻收了回去。
黑暗中,周素和裴清茗悄悄对视了一眼,无声的妥协了,一个握住上半截,一个握住下半段,是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抚摸着,很快,宝贝就在她们手里膨胀起来。
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现在肯定是已经温柔地将其纳入体内了,可惜现在有两个人互相制肘,导致谁都吃不到嘴里。
裴清茗很快反应过来,上半截和下半段是不一样的,于是不满的轻轻戳了戳对方的手腕,要求公平。周素撇了撇嘴,换了个姿势改为跟她合力握住那物,准备就这样入睡。
顾青檀闭着眼睛装睡,心里有些好笑。
重逢后度过的第一夜,就这样要度过了。
有一个人好像被遗忘了。
曾经有一位夏雨荷,被乾隆皇帝遗忘在了大明湖畔,由此可见,或许雨荷本就是个容易被人遗忘的名字。
卧室的门悄然被推开,乔雨荷慢慢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将她窈窕的身姿勾勒出来,在这睡衣之下,又该是怎样一副美丽光景。
借着手机屏幕微凉的光,她看清楚了大床上的淫靡景象:
只见顾青檀光着上身,肆无忌惮直接将手穿过周秘书的腋下,握住了她的一只酥胸,而他的另一只手被裴姐紧紧夹在了两腿之间,甚至已经伸进了那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里……他们的身体靠在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仿佛灵魂也无比契合。
“你到底是谁呢?”乔雨荷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究竟是裴姐口中的“哥哥”,一个传奇,还是顾总的“儿子”,一个赤子。
亦或者本就是二位一体,他们是同一个人。
裴姐说,她们都是输掉了自己的人,可是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
乔雨荷把身上的睡衣脱去,双手伸到背后,解开妖艳的文胸的搭扣,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开档的镂花蕾丝内裤。
她握着手机,默默来到床边,来到三人的脚下,在地面上有一双黑色连裤袜,以及一双肉色丝袜,她曾经看着裴姐亲手穿上,如今为了讨好他,又亲手脱下。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到了她爱的那个男人面前,也会陷入爱情的痴狂,甚至比任何女子都一往情深,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乔雨荷觉得很惊讶,却又觉得都在意料之中。
裴姐,她不就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嘛,很多人看到裴姐的第一反应会觉得她是一位清冷的女神,高不可攀,包括她也是,但实际上,她内心非常温柔细腻,对身边年纪比她小的“妹妹”都非常爱护。
有一次,乔雨荷无意中听到裴姐跟别人谈起自己,感叹道,雨荷那孩子,刚进公司的时候专业不对口,什么都不懂,我就让她当了小助理,每天都跟在屁股后面端茶倒水,现在不知不觉她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唉,人要富,扒层皮,私底下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也从来不跟我说……
对面的女高管笑道,是啊,这些年,您资助了那么多的贫困大学生,最知恩图报的就数乔助理了。
乔雨荷在门外默默听着,感觉非常心里温暖。
日子久了,她对裴清茗的崇拜,竟到了一种什么地步呢?就是如果裴清茗说自己喜欢女人,她就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她的这种程度。
事实上,乔雨荷本人既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她是恋物癖,只喜欢款式各异的漂亮内裤,还有穿着内裤的那个模特,也就是她自己……
这时,乔雨荷蹲下身,然后跪在地上,低头轻嗅着裴清茗的玉足,以及跟她的美腿纠缠在一起的,一只男人的脚。
该怎么形容呢,她平时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脚好看。
乔雨荷轻声诉说,“裴姐,我不知道他以前是有多疼爱你,可以让你现在把他奉若神明,视若生命,但如果你觉得跟他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为了你,我愿意让他成为我的主人,甘受奴役。”
裴姐是她的姐姐,也是她的半个妈妈,是不会害她的。
说完,她俯下身子,虔诚的吻了吻裴清茗光滑的脚背,接着又吻了吻顾青檀的脚背,毫不犹豫的他和她的脚趾轮流含入了口中,伸出舌头慢慢舔弄着,像是《圣经》里说的那样,她谦卑地屈膝,跪在地上,舔列王和王后脚上的尘土。
这是作为臣服的最高姿势,表达出自己内心的喜欢、谦卑、顺从、尊敬。
第二天一早,顾青檀一觉醒来,发现乔雨荷竟然蜷缩着身体,睡在他的脚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只见她浑身赤裸,近乎一丝不挂,唯一用来遮羞的布片,也根本遮掩不住什么,粉嫩被他看得一清二处。
大早上的,就这么刺激。
口干舌燥之余,顾青檀不免感觉下腹有些发涨,转过脸来发现周素和裴清茗她们都还在熟睡,轻叹一声,也不打算吵醒她们,而是先解决掉眼前这个问题。
他当即从她们温柔的怀抱里抽出身来,默默穿好衣服,拿起一边的薄被子把乔雨荷肆意裸露着的身子裹了起来,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她出了门,准备先将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再回来干正事。
等他走后,躺在床上装睡的两女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美眸。
“啧,你强迫她的?”
“没有,她好像挺开心的。”
暂不提她们两个之间说了些什么,当乔雨荷被顾青檀横抱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不出声,任由他把自己抱回房间,轻轻放到了大床上。
顾青檀做完这一切之后,转身就要走,乔雨荷这才睁开了眼睛,红着脸说道,“用我吧我很好用的。”
他愣了一下,目光停留在裹着被子的她身上打量了一下,没说话,走过去,抬起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
“我没发烧,我是认真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觉得应该是昨天自己的表现吓到她了,语气也放柔软了些。
“放心吧,没人打算让你兑现赌注。”
乔雨荷已经想好了,既然裴姐说自己会喜欢上他的,那自己也应该喜欢上他,要想办法让他接受自己。
作为一个女人,最能表达感激和钦慕的方式,无非就是以身相许。
“你可以不喜欢我,没关系的,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多好,以后,以后,把我当成一条内裤,只需要用我就好了,我,我还是一条崭新的内裤,穿上之后,会让你舒服的……”
顾青檀发现她脑子似乎已经坏掉了,于是果断的放弃说服她,不再争辩,语气平和道,“随便你吧。”
听着他敷衍的语气,乔雨荷抿了抿嘴唇,慢慢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里面窈窕婀娜的曼妙娇躯,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在清醒的他面前如此暴露,心中涌动的强烈羞耻感,让她惊觉自己并非如同想象中的那么坦然,明明昨晚已经像个婊子一样,给他舔了脚指头,明明已经决定放弃人格,成为主的所有物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
“你为何如此冷淡,是因为我的身体不够漂亮吗?”乔雨荷自言自语道,“不过,如果你真的讨厌我的话,你也就不会这般了。”
她不知道的是,男性早上出现晨勃,其实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也是性功能良好的一种健康表现。
她犹豫了一下,素手伸进内裤,然后握住,开始慢慢把弄起来。
顾青檀瞬间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还来,你上次没玩够?”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没有爱意,只是我在一厢情愿,可你也不排斥我做这些事,不是吗?”
乔雨荷颇有些卑微讨好道,“只要你不讨厌我碰你,这就足够了。”
说着,她伸手撩了撩颈边的发丝,小脸凑了上来,往那上面喷吐着温热的气息,唇瓣也很不熟练的贴了上来,,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姿势很稚嫩,一看就不会抽肉烟。
良久,他长长出了口气,而她低着头,一点点帮他清洁干净,舔完之后,又吸了吸鼻子,仿佛要记住那种味道似的,上一次被他射在了脸上,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被打上了气味的印记,成年老虎会用尿液圈定领地,来告诉其他老虎,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山不容二虎。
下次要不要试试让他在自己身上撒尿呢?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很恶心,但是他的话就完全不一样了。
当她吞吞吐吐说说出自己的想法时,顾青檀忍不住伸出手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嗯,怎么这么贱?”
乔雨荷听了并不觉得他的话是一种侮辱,只是语气中多少带了一点奚落的意味。
“呜,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犯贱,你就会喜欢我……”
他叹了一声,“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教你一些东西,改一改你这自轻自贱的性子。”
“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世上无我主’,等你悟透了之后就来找我吧。”
她柔顺而乖巧,“嗯。”
吃过早饭,告别奶奶,一行人回到了市里。
后车座上,顾青檀视线投向窗外,正在以一种截然不同的眼光,审视着整座城市。
裴清茗亲昵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用一只手环抱着细腰,旁边,周素拿着手机静静地查看着股票账户。
其中,有一只股票从上周就开始下跌,到现在为止已经跌了接近三分之一,不过她只放了一成不到的仓位在上面,所以还可以接受。
周素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抬脸看着他。
顾青檀回过神来,瞥了一眼,随口说了一句,先放着吧,你买这个干什么,要买就买xx科技。
前面开车的乔雨荷也听到了,默默记在了心里。
裴清茗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满含期待的看着他,低声问道,“哥哥,一会儿你是跟我回家呢,还是跟我回家呢?”
他微笑着点点头,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嗯,我跟你一起回家,顺便看看旖儿,然后再去一趟公司看看。”
所谓的公司,自然指是顾氏集团。
接着,他望向自己的小秘书,“你也累了吧,放你一天的假,回去休息吧。”
她轻轻摇摇头,说自己不累,待会儿可以陪他一起去公司。
他说,嗯。
顺路经过自家的茶楼,裴清茗又让乔雨荷下车到店里拿了一份早茶,带回去给女儿当早餐。
这个时间,估计那个懒丫头还没起床呢。
知女莫若母,裴旖这只小懒猫确实还没有起床。
她随手关掉闹钟,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似乎还能再睡一会,心里顿时感觉特别幸福。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有人轻轻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会是谁呢?
裴旖静静地躺着,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那人直接推门而入。
裴旖闭着眼睛,仔细听着脚步声,可以感觉得到那个人站在她的床前停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凝望着她。
她如同一只小狐狸般嗅了嗅,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跟妈妈和女仆身上的香味都截然不同。
该怎么形容呢?那木质香调让人想起厚重的檀木家具混合着果香,闻着感到异常的安心舒适。
裴旖反应过来,这是“哥哥”身上的味道,
不用多说,来人确实是顾青檀。
“你去叫女儿起床~”被妻子这样说相信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床上,裴旖一动不动,不禁有些好奇,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呢,是像妈妈一样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还是说,会把温柔地自己抱起来?就像小时候那样。
她莫名有些期待。
爸爸是爱着她的,这点毋庸置疑。
虽然作为爸爸,他从来没有抚养过自己,但是在自己的人生中,从来没缺少过他的陪伴。
他提前写好了二十封长信,每年按时寄来一封。
小时候信多是指点她,准备好的玩具都藏在哪里或者零花钱在藏哪里;等她大了一点,就开始给她列书单,叮嘱她有时间就看一看;再后来,就开始给她讲故事,讲自己的故事,对手的故事,细数人生的成与败,目的是为了让她懂得一些经验和道理……父女俩做着单方面的笔友,即使没有见面,她也能体会到爸爸的信中字里行间的深情。
自从去年开始,就没有再收到过他寄来的信,为此她还大哭了一场。
现在,她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
顾青檀挨着床边坐下,眉目轻垂。
多年未见,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甚至比她妈妈年轻时更漂亮更美丽。
只见女儿侧着身体躺在床上,夹着被子睡觉,露出两条光洁纤细的双腿,白皙的仿佛上乘的瓷器。
顾青檀看着少女修长美好的身姿,目光虽然停留在了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和娇小挺翘的臀部一瞬,内心却毫无欲念。
只是在他心里,女儿现在清丽脱俗的样子,和那个有些婴儿肥的可爱小姑娘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他忍不住轻叹一声,旖儿一岁左右,还在牙牙学语甜甜叫着爸爸的时候,自己就狠心离开了她,
病治好了,却缺席了女儿的成长,终究是一件很令人遗憾的事情。
他的心里总有一种深深愧疚感,但也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弥补回来的,需要长时间的陪伴的相处。
这时,裴旖正想睁开眼睛,吓他一跳,却忽然感觉到他似乎俯下了身子,一点一点点地慢慢靠近。
他,这是想要亲自己吗?
裴旖心里并不抗拒,也没有打算躲开,只是难免有些羞涩。
很快,她感觉到一只不算宽厚的手掌,落在耳朵边,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的手跟她想象中的爸爸的手略有不同,她不禁自问,一个人若是能在商海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的手会是这般细腻干净吗?
“旖儿,该起床了。”他温声细语地轻轻呼唤。
裴旖缓缓睁开眼睛,顾青檀清秀的脸庞就近在咫尺。
“你,你要做什么呢,想亲我吗?”她小声红着脸,小声问道。
顾青檀马上垂首,轻轻吻了一口女儿的额头,作为回答。
是的,我想吻你的额头,吻你的手背,吻你的头发丝,因为你是我亲爱的女儿,我的小公主。
她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他,接着回吻了他,从脸颊吻到唇边,带着一股湿意。
父女俩的嘴唇几乎触碰到了一起,
她抬起手,想要搂住他的脖颈,渴望更激烈的亲吻,她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毫无顾忌地撒娇,而是换了一种成人的方式,打算要以此对告诉爸爸自己已经长大了。
顾青檀微微睁大了眼睛,这已经超出了父女之间的吻,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女儿的后颈,轻轻将她拉开。
他有些惊讶,不知道女儿到底是出于什么一种目的和想法,才会想要亲他的嘴唇,有可能能是出于心底深处的喜欢和爱慕,也有可能是想开个玩笑,但他是不能允许女孩子家家的没点矜持。
她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随即微嗔道,“坏死了!”
怎么抓她就像是抓只猫一样!
“旖儿……”他抬起摸了她的小脑袋,轻声道,“别忘了你是个女孩子,不可以随便让人亲你的嘴唇,即使是我也不行。”
裴旖小嘴巴不由自主撅了起来,“一回来就开始对我说教,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下了,“你,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在信里)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捧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帮她拭泪。
尽管天道常变易,但有一点是恒常不变的。
“爸爸永远爱你。”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年纪看上去跟她差不多的少年,小声道,“你是我爸爸。”
这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的语气。
顾青檀张了张嘴,柔声道,“……是,我是你爸爸……”
裴旖毫不怀疑,在她的心目中,爸爸是近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天神,即使改头换面返老还童也只能说明他神通广大。
“爸爸抱我。”她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了双手。
顾青檀也依言一把将女儿把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坚硬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部,心中不可抑止升起一种怜爱之情。
在他怀抱里,感受着体态匀称,肌肉饱满,裴旖的耳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嘴角不自觉微微翘起,充满了幸福和喜悦。
“爸爸,我以后还是想要叫你哥哥,可以嘛?”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无非就是爸爸是属于妈妈的哥哥,而哥哥是属于裴旖的爸爸。
他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哥哥这个称呼,在他这里是属于其他人的,还有着其他的含义。
他想,妹妹应该也不会同意。
“妈妈她已经同意了啊。”裴旖观察着他的脸上,当即若无其事的补上一句。
事实上,妈妈怎么可能同意?不过等爸爸同意之后,妈妈也就只能同意了。
顾青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不过他也不可能怀疑女儿会说谎。
他斟酌了一下,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到时候带女儿出去玩,让她叫在人前自己爸爸确实也不妥,所以也只能当她的哥哥了。
顾青檀跟女儿商量,“那这样,在旁边有人的时候,你就叫哥哥,没人的时候,就叫爸爸,好不好,旖儿?”
“好哒……”
裴旖说,爸爸,你出去一下嘛,人家要换衣服了,还是说你想看着你女儿换衣服呢?
顾青檀哑然失笑,走出门去,逐渐回过味来,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头脑中瞬间就闪过这样一个心理学上的名词——厄勒克特拉情结,也就是所谓的女性“恋父情结”。
方才女儿的种种举动,扑进自己的怀里,撒娇,搂脖子,甚至亲吻……如果这些发生在几岁大的女儿身上,都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行为。因为孩子小的时候没有形成性别的概念,所以也不知道避嫌,但是如果发生在二十几岁的女儿身上,就让他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和怪异。
顾青檀不禁倚着墙思索起来,女性恋父情结形成的关键因素,就在于童年时家庭中“爸爸”这一角色的缺位。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而人的感情需求一旦缺失就会想方设法的找补,于是通常又会发展成为两种情况:
一种是女儿会过度的依赖妈妈,也就是他之前分析的那样;另一种情况会导致她比较容易爱上能照顾自己的成熟男性,
以上不论是那种情况,其本质上都是寄希望于从其他人身上获得那份不曾得到过的爱。
倘若这时,她真正的爸爸回来了呢?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必也不用多说。
莫向外求,根本不需要再求助于别人了。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一句话,人们心中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和未被表达的情绪永远都不会消失,它们只是被活埋了,有朝一日会以更丑恶的方式爆发出来。
欲望就好比是大洪水,倘若只堵不疏,终有一日会决堤,溃泱成灾。
顾青檀不由得轻声一叹,有些头疼。
细究起来,女儿对他的依恋,其中应该掺杂了很大一部分崇拜和好奇的成分。
或许在自己不在的这些年里,她已经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构建了一个爸爸的形象,而这个形象的根源就是自己早年的一些事迹,以及身边人的讲述。
打个比方,女儿她就像是通过一部英雄的史诗,认识了一位充满光辉、受人敬仰英雄,只看到了表面的光,没看到光背后的阴影。
人的一生很复杂,不应该美化或者神化,如果要认识一个人,必须要做到辩证的看待。
而旖儿她的眼里已经满是崇拜与爱慕,再也看不进别的东西。
顾青檀心想,自己作为她的爸爸,与生俱来就有着给与女儿正确引导的责任,同时,他是也过来人,心里十分清楚一件事,那就“断禁之恋”稍有一点纵容,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下一步,他打算给她圈出一个柏拉图式的界限来。
裴旖花了些时间收拾打扮,顾青檀就站在门外等着她,顺便想些事情。
当她换好衣服,开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上身穿了一套白色的水手服半袖,胸口系着纯色领结,下身是一条过膝的黑红格子百褶裙,小腿上套着白色半截袜,脚上踩着一双黑白相间的帆布鞋,秀发也扎成了高马尾,少女纯洁干净的气质一下子就显出来了。
顾青檀微微怔了一下,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自己现在外表看上去跟她年纪差不大多,她刻意就打扮得嫩一点,走青春少女风路线。
可是她本来就年纪不大,梳起头发,穿上jk制服,换上白丝,这下子直接重回学生时代了。
裴旖提着裙角,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吟吟道,“好看吗,爸爸?”
“当然好看。”顾青檀微微点头,心生感慨,“爸爸错过了很多你成长中太多美好的瞬间,仿佛一瞬之间你就长大了,变成了一个大姑娘。而你现在愿意把这些重新展示给爸爸看,真的让爸爸很感动。”
裴旖很自然地挽住爸爸的胳膊,轻哼了一声,“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想说了吗?爸爸,看人家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就不能多夸一夸嘛……”
“旖儿,对于你来说,这些并不构成美的标准。”
顾青檀尽量避免自己用说教的语气,简单跟女儿解释了一下资本是如何定义了流行文化和时尚的概念,而大众则潜移默化接受了他们所定义“美的标准”,比如“肤白貌美大长腿,胸大腰细屁股翘”。
而他的女儿并非是这些标准能够约束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过分在意。
其实顾青檀心里面还有一些感触,并没有对女儿宣之于口。
过去,在他身边永远不缺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人,玩……见得多了就会发现,空有颜值和身段,根本就称不上美人,充其量就是一个好看的花瓶而已。
须知美人在骨不在皮,更不在批。
在不断重复的同类审美之下,就会不可不免地产生审美疲劳,乃至于有些腻味。
有时候,他甚至感觉被推起来的女明星都是照着一个模子整的,像是一条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硅胶娃娃,他买回来,往往只用过一两次就闲置了起来,扔也不是,不扔还占地方。
当初,裴公子看似处处留情,其实分外无情。
真正能让他特别有感觉的,是那种身子干净,长相漂亮,性格又好的,连上床的时候都会多怜惜一些。
犹记得,有个叫陈灵筠的三线过气小明星,骨子里就是个笨笨的傻白甜,即使跪在地上吹箫,也敢抬起头来睁大眸子看他,活脱脱像是从言情小说里走出来女主角。
裴旖轻轻摇晃着爸爸的胳膊,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顾青檀才回过神来,说句,没什么。
她扭过小脸去,气呼呼地说道,“哼,爸爸,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肯直接夸人家生得好看!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
顾青檀笑了笑,自家女儿自然就是全世界最可爱最青春靓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他却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她会骄傲,到时候就该问,爸爸,我和妈妈谁更好看了?
女儿的这点小小心思,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好了,下楼吃早饭去吧。”
一听有饭吃,裴旖连忙拉着他,“登登登”从楼上跑了下来。
一进客厅,裴旖就看到除了妈妈以外,还有另外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阿姨也在。
其中一位站着的是小乔阿姨,她见过许多了次,十分熟悉;另一位坐在妈妈对面的阿姨让她感觉自己之前可能在哪里见过这位阿姨,但是又有点不敢认,她身材很好,妆容得体,黑色套裙精致利落,又包含着一种沉稳干练的气质在里面,一看就是位职场精英。
裴旖心想,像这种女强人往往最不好惹了,比如那一位顾兰芝阿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妈妈~早上好。”
裴清茗打量了父女俩一番,面带笑意问道,“旖儿,怎么突然穿起了这身衣服?”
女儿穿这身校服也未免太显嫩了吧,像是刚上高三一样。
“因为想穿嘛。”裴旖先是回答了妈妈的问题,接着又低声跟小乔阿姨问了声好,然后被迫无视掉了那个她叫不出名字的阿姨,躲回了爸爸身边,低着小脑袋不说话了。
并非是裴旖不讲礼貌,只是她的性格如此。
在面对家人和熟悉的朋友的时候或许没什么,一旦身边出现陌生人,或者老家的那些一年到头都不怎么见面的亲戚出现在了她面前,尤其是当对方向她示好的时候,她就会感觉浑身不自在,特别尴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交流,就像是猫猫怕生人一样,只能保持着一副近乎高冷的防御姿态。
女儿这个有点“社恐”的性子,顾青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顾青檀看得透彻,明白女儿只会在自己认定的安全领域很放得开,这个安全区域,也包括他的胳膊边上三寸距离。
由是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想要一直陪在女儿身边,并且给与她很多很多关爱,还要经常带她出去玩,去看电影,去水族馆,去游乐园,循序渐进地去人多一点的地方,因为这些地方,她肯定从小就没有去过几次……这才是他感到心疼的主要原因。
至于“社恐”本身,他觉得并非是多么不好的事情。
她那孤癖清冷的性格所带来的后果无非就是无法和光同尘,无论合群或者不合群与否,都改变不了她生而高贵的事实。
这一点某种程度上其实跟他后来的心态很像,孤独且骄傲,真不愧是他的女儿。
有云,离群索居者,不容于城邦,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享受孤独,独来独往者是如同一匹孤狼,是野兽;如果完全意识不到孤独的存在,则是神灵。
所谓的神灵指的其实就类似于佛陀出家,淡出社会生活,与世无争,致力于追求更高远的人生境界。
佛会孤独吗?
顾青檀坚定握住了女儿的手,默默给与她支持和力量,殊不知他这一举动,真的让裴旖开心到了骨子里,更加坚定了内心的信念。
无论我将来做什么,爸爸都会像现在这样出现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支持我的。
裴清茗也知道女儿的性子,十分善解人意为她介绍,轻声说了一句,旖儿,叫周姨。
“周姨好。”她的声音软绵绵,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楼上粘着爸爸撒娇,让他夸自己美那时候的娇气。
这种反差,让顾青檀觉得十分有趣。
周素交叠双腿,坐姿优美,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原本面无表情的俏脸上似乎也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答应道,“嗯呢。”
其实,周素本人非常喜欢小孩子,尤其是老板的女儿,真的打心眼里喜欢,一个个仿佛都继承了他的优秀基因,长大后出落得很美,钟灵毓秀。
想着想着,她也渐渐有些情动,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不知道是第几次疯狂地浮现出了想要为他生个女儿的念头,但转念一想,生孩子这件事还要考虑各方面的客观因素。
昨天他没射在里面,而是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屁股上,这种行为,是不是代表着他怜惜自己,暂时不想要孩子呢?
周素觉得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却又忍不住去揣摩他的心思,凭借对他的了解,多少也猜出了个大概。
医学上定义,超过三十五岁以上孕妇为“高龄产妇”,年近四十岁的她,子宫状态已经大不如前,如果怀孕在分娩过程当中,会相当大的危险性。
想想就知道,他压根舍不得自己在手术台上受那份罪,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他爱的女人亦是如此。
周素沉浸在自己萌动的思绪里,旁边,乔雨荷垂手而立,神态恭谨。
裴清茗看着女儿,柔声道,“早饭在桌子上,乖,去吃饭吧。”
裴旖鼓足勇气,“我想让……哥哥陪我一起吃。”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她口中哥哥指的是谁。
“我不要和他分开……”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点。
一想到女儿从懂事以后就没见过爸爸,全凭哥哥在她出生的时候,写下的那些信件勾勒出了一个爸爸的形象,裴清茗就心头莫名一软,接着她看向了自己的哥哥以及老公,见他也点头了,沉默片刻,才默然道,“好,去吧,去吧。”
裴旖当即一脸欢喜地拉着爸爸的手去了餐厅。
这边,乔雨荷对于现在的局势看不清楚,甚至还有些懵懵懂懂的,根本理不清这其中复杂的关系。
周素则是目送着父女俩的背影,一时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是遗憾?是羡慕?是可惜?
要是当年自己也给他生个女儿就好了。
周素沉默良久,轻声说了一句话。
“夫人,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她深觉羞耻,却又不得不问,
于是周素走到裴清茗身边,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夫人,昨天他射在你里面了吗。”
裴清茗顿时被这个问题羞的满脸通红,瞪大了美眸,低声嗔道,“你问这个干嘛!别以为昨晚我们俩一起陪他睡了,就真成姐妹了!至少,至少要一起先陪我逛个街才成……”
周素第一次觉得她是如此可爱,率先表现出了自己的诚意,强忍着羞意,在她耳边诉说着姐妹间闺中密语,“嗯,裴姐……他那天下午肏我的时候,最后刻意拔出来了……你知道的,他以前一直不喜欢带套,所以,我觉得他变了,变得比以前更知道疼人了……”
裴清茗的神情有些古怪,女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她对于周素说的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共鸣感。
而且哥哥哪有像她说的那样不负责任?
上学的时候怕她怀孕,除了第一次以外,几乎每次都带,直到后来备孕,她才享受到了无套中出的感觉……仔细想想,周素之所以会这么觉得,只是因为她没接触过哥哥待人谦和、温文尔雅的学生时代。
那时候,与他接触交往过的人,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几乎没有说是不喜欢他的。
随后,裴清茗渐渐明悟过来,原因就在于此,后来周素跟了哥哥的时候,都已经是创业时期了……
那时候哥哥已经渐渐开始像是狼一样,享受着女人那一身甜美可口的雪白嫩肉,用她们来疗伤。
但即便是这样,也从来没有把那些女人放在心上,或者带回家里来过夜。
同床共枕的妻子和一夕之欢的玩物,他一向分得很清楚。
裴清茗忍不住低声道,“小周,你这是当局者迷了,哥哥以前他出去玩女人,你几乎次次都跟着,难道不清楚他事前要体检,事后都会让对方吃药?可他让你吃过药吗?”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周素自然不会不懂,她用手捂住了嘴巴,低下了头,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他是有想过让自己也给他生个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