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韩诺用手机搜索附近的超市，确定了路线，开始和郑秀妍行走在雅典的夜里街道上，“说吧！想和我说什么？现在没有摄像头，你可真是挑了个好机会！”
韩诺不用想也知道，郑秀妍肯定是有话要和他说。
郑秀妍转头看了看韩诺的侧脸，笑道：“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怎么说？”韩诺问道。
郑秀妍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是少女时代的粉丝？”
韩诺看了郑秀妍一眼，轻轻一点头，“是啊！”他心想：要是现在还在直播，直播间肯定已经炸了，就因为郑秀妍这句“少女时代”。不过如果还在直播，郑秀妍也不会说出这四个字就是了。
“唯九？”郑秀妍又问。
自郑秀妍退出少女时代以来，少女时代的粉丝就分裂成了两个团体——“唯八”和“唯九”。很好理解，唯八就是认为少女时代只有八人，而唯九则是认为少女时代永远九个人。
韩诺点点头，却又立马摇摇头，让郑秀妍一阵疑惑。
“我不是唯九，也不是唯八，甚至不是少女时代的粉丝，而是金泰妍、郑秀妍、李顺圭、黄美英、金孝渊、权侑莉、崔秀英、林允儿、徐贤，这九个人的粉丝，无论她们是不是少女时代。说起来，少女时代这个团体名，其实是属于s公司的，如果它愿意，它可以让任何人变成少女时代的一员，也可以让任何人不再是少女时代的一员。但不管怎么变，我喜欢的，永远都是那九个人。”
韩诺的这番话，让郑秀妍一阵恍惚。
韩诺主动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那天在s上给我的留言，是什么意思？”
韩诺盯着郑秀妍的眼睛笑了笑，“秘密！”
“你……”郑秀妍顿时有些不爽，没好气地给了韩诺的肩膀一掌，“你给我留言，又跟我说是秘密？！逗我玩吗？”
“不是逗你！不过我确实暂时还不准备跟你解释，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郑秀妍追问道：“总有一天是哪一天？”
韩诺没有回答，但郑秀妍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