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的惊喜(2 / 2)
一片狼藉的酒店床上,衣衫散落,他们赤身裸体地交缠,乔小鱼手脚被缚,穴里含着器官,站在他面前的辛琅却西装革履衣冠整齐,仿佛刚从上流宴会离场。
他神色平静近乎端严,一手抓着乔小鱼玉白的脚,并不怕被他注视,镜框后的一双眼直直看过来,伸出舌尖自顾自舔着。
这画面实在荒诞,却又无端色情,乔小鱼的心砰砰直跳,绞得白盼山生出醋意。
“见到他这么激动?想夹得我快点射出来,好换他进来是不是?”
乔小鱼的脸一红,“不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上次见面时辛琅还一句话都不肯和他说,冷漠得如同一个陌生人,让他沮丧气馁,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他和白盼山幽会的酒店,闯入他们的暧昧情事中。
乔小鱼羞赧地抽回脚合拢腿,这次辛琅没固执握住,淡淡回答。
“上次我在忙,不能见你。”
“为什么不能见我?”
乔小鱼疑惑地看他,天真茫然的神色好似完全不懂人心人情的稚拙孩童。
这无辜神色却实在是另一种残忍。
辛琅看着他,沉默地想,他真的不懂吗?
阔别四年后他就这么坦然地和自己打招呼,不做解释,不道歉不求和,拿准了自己还会在重逢的第一眼就为他所用。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不能见乔小鱼,上次见面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不是因为不喜欢了,而是因为太喜欢,喜欢到因爱生恨入了魔。
他怕自己失控,被愤怒的魔鬼占据身体做出不可预测的错事,所以避开乔小鱼,传消息给白盼山盯住他,自己则处理完工作和学校的事情了,再一心清净地来找乔小鱼。
经年沉积的惊怒、怨恨、喜爱、落寞混填成了表面死寂内里滚烫的活火山,万物荒芜,唯有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心中酝烧着不为人知的爱恨,辛琅等着爆发的那一天,导火索仅仅需要——见到乔小鱼。
此时此刻,他看着乔小鱼鲜活柔美的面容,不是梦,也不是幻觉,他在血液逐渐加快到窜动中感受到了复活。
一股暴虐的摧毁欲伴随腾升,指腹在兴奋地战栗。
乔小鱼问,上次为什么不能见自己?
辛琅没有回答,这无需回答,很快乔小鱼就会知道他的答案。
指腹落在乔小鱼额头,如同点化冥顽不灵的他,只是乔小鱼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仍然用清澈润软的眼眸注视着他,带着点迟疑地开口。
“你会帮我吗?”
他只要有人帮他脱离苦海,不在乎是谁,不在乎有几个人。
指尖沿着眉心划下,经过鼻梁骨、嘴唇、下颌,细细描绘着他四年间长成的面孔,留恋几秒又决然往下,添加了几分色情的暧昧,碾过被吮红玩硬的乳尖,挠过湿红的小腹。
这样点到为止的触碰让乔小鱼忽而羞赧起来,好似自己成了一件尊贵纯洁的艺术品,辛琅满怀虔诚地供奉观赏着他。
而指腹拨开下垂的器官,捅进湿漉漉的花穴中,他才终于抓到了一丝熟悉感。
这样才对,辛琅仍然对他充满欲望。
白盼山没有出声打断,想来他们二人早已达成了共识,乔小鱼也曾陪他们两人上过床,眼下并不羞涩,也着急要从他们口中寻求更确切的承诺。
于是主动敞开双腿,抬起滑蛇般的细白手臂靠近辛琅,摘去他的眼镜,期盼地问。
“辛琅,你会帮我的吧。”
胸有成竹的语气已经擅自作主替辛琅作出了回答。
辛琅静静注视着他,黑漆漆的眼眸如同蒙上了一层雾,乔小鱼再也难以看见他眼中属于少年的真切喜爱,现在的他同样让人捉摸不透。
好像除了自己,他们都变了很多。
乱七八糟的念头被辛琅垂头落下的吻覆住,乔小鱼不再去想,专心地去讨好,探出嫩红舌尖承受他的气息。
解开辛琅的西装裤子拉链,内里的灰色内裤显出明显的内裤轮廓,乔小鱼厌恶口交,于是只用手覆住抚慰,自下由上的目光含羞带怯,看得辛琅心热,却也心痛。
他明知这是假的,是乔小鱼为了蛊惑他们的惯用伎俩,但他还是会为之心颤。
失神的重吻落在乔小鱼的眼上,他只好闭起眼,感受到辛琅的手掌覆住自己的,摸到器官发硬后逼近热乎乎的女穴。
前后同时被填满。
乔小鱼发出低低的颤叫,腹部慢慢鼓了起来,这两个人无比和谐,无比默契地交错挺动,让他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不断被抛到高空,眼前都是阵阵白光。
好胀,会坏的。
他朦朦胧胧生出恐惧的念头,指甲抠着辛琅的手臂想让他们缓一缓,但辛琅专注地和他接吻,缠绵的气息近乎温柔,是情人般的错觉。
身后的白盼山不满他的出神,横到胸前揪住他的乳肉狠狠扯弄,乔小鱼痛地往后缩,缩到白盼山怀里,又被辛琅闷声拉过来。
在两个人之间拉拉扯扯,成了被争夺的战利品,连肉穴中含的器官也隔着一层薄膜比拼,个个都往穴心顶撞,叫乔小鱼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眼泪直往外涌。
他来不及喘,津液从唇间溢出来,滴落到发热的皮肤上。
像是要死掉了,他晕晕乎乎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