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有些迟疑
：“老板，这好像是犯法的吧……”
陆云霆双手
叉，向后靠在椅背上，锐利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向他，“谁会告我犯法？”
陈向阳被他看得
咙发干，干咳两声，尬笑：“那，那倒是哈，老板，你相信我，我嘴一向是最严的。”
陆云霆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我倒不知，你一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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