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沈延低喘着,“我发誓,最后一次,等下就让你休息。”
“哼嗯——”林眷被顶得蜷起双腿,死死夹住男人腰身。摩擦的快感如热水般丝丝缕缕将他包裹,这和之前粗暴的交合不同,抽送速度明显有了收敛,但力道依旧嚣张,每一下恨不得都要顶到他心口才罢休。
“你……怎、怎么就……这么有精力……唔——”林眷在颠簸中彻底没了脾气,哼哼唧唧地埋怨。
“操你怎么会没精力,永远不会知足的。”
浴池边沿坚硬,沈延便用自己手臂垫着,看少年逐渐软在自己怀中。二人动作荡起的水珠就这么挂在林眷脸上,湿漉漉地既色情又可怜。
“唔——”林眷努力仰着脖子避开水花,后穴随着对方的抽送挤进去不少热流,一顶一顶地往更深处送去。
没有激烈的撞击,但这快感依旧如潮水般无法抗拒地将人淹没。
“嗯……我、我真不行了……”弥漫的水汽让他呼吸越来越困难。
“再忍忍,快了。”
沈延加快了抽送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那紧致的甬道不知疲倦地收缩吮吸,完全不顾这副身子的主人已经快要脱力。
林眷张嘴大口喘息着,经过之前的交合明明已经被捣得软烂不堪,但对方像是知道他的弱点,只消片刻便又将他抛进快感和理智的纠葛之中。
就在他濒临崩溃之际,沈延低吟着含住少年双唇,将自己浑身力道集在下体,一股脑送进甬道深处。
林眷浑身颤抖着挺起腰身,在窒息和交合的交织中绷紧了身子,似是抗拒也似是在迎合。他身前涨得通红的肉棒象征性地抖动了两下,却
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
最后一丝理智被击溃,他身子犹如破碎的木偶般缓缓向下滑落,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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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蹑手蹑脚地摸进顶楼左右张望。之前她偷摸钻进来数次,都被房中激烈的动静吓得落荒而逃——若是不小心打搅了楼主,恐怕她要血溅当场。
此刻暖阁内格外安静,与楼下熄不灭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她捏着手中书信宛如捏着块烙铁,硬着头皮轻轻叩门。
“进来。”
紫荆松了口气,推门而入。刚要说话,却见楼主怀中的少年正睡得酣甜,生生吞回了嘴边的话。
林眷被裹在臂弯里,一头乌发在背后铺开,散着潮气。沈延一手环着他腰,一手用棉麻布仔细地擦拭着发丝间的水珠,满眼的溺爱有如实质。
此情此景映在紫荆眼里,只觉得十分骇人——楼主这样的人物竟也有这样狗腿地一天。她不敢耽搁,连忙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
沈延目光移向她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漠然。他不耐地扫了几眼信上内容,撑着额角低声道:“吩咐下去,过两日去临江。”
“……是。”
“多带些人,那里不比怀姜这么清静。”他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个如沐春风的微笑,“临江风景不错,可以多呆段时日。”
“……是。”
沈延抬眼看她,眉目冷淡如初,“还有什么事?”
“……佳霖在大厅里跪了一日了,楼主要见吗?”她语速极快,“不少客人都在打听出了什么事。”
“哦?”沈延眉峰微挑,“他竟没逃走?”
“……没有。”
“嗯,”他轻手轻脚给少年盖好锦被,“我去楼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