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放慢脚步,“恕属下直言,您得空便去地牢,甚至在那留宿,恐落人口舌。”
“呵。”加熠冷笑一声,“你我夺得魔教大权之事,有几人不知,又有几人敢言?不过是去地牢几趟,落人口舌又如何?”
“只是”
“莫非你做了几日总护法,便学着道门那些人,讲究起声誉礼法了?此外,忘了问你,那日准备的玉势是何意?”
“不听话的奴隶该用些手段,属下欲为尊上分忧。”
加熠布了个法阵,强势的灵力顿时将他压得单膝跪地,“傅新霁,你未免管得太宽。”
傅新霁额角泛起冷汗。他咽下喉咙处的腥甜,“是属下僭越了,尊上恕罪。”
加熠缓缓收了灵力,才戴上往日对外的温和面具,“新霁,你我相识多年,本座不仅把你当作护法,谋事军师,亦把你当作知己。我不曾干涉你报仇,你也不必干涉我与黎自垣的事。他不一样。”
傅新霁心中叹道,恩威并施,好手段。
“是,属下明白了。”
加熠扯了扯嘴角,“新霁,我愈发下不去手了,奴隶,性奴也好,杀父仇人也罢,我只想他做我的人。”
傅新霁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心思向来复杂,听了加熠一番话,半真心半奉承道:“尊上方才也说过,既为魔尊,何须被那些条框所束缚。新霁以为,怎样顺心怎样来便是。 ”
“罢了。回寝殿。”
“尊上?”
“嗯,替我找个人来吧与他相像最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