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啊，老杜还一本正经地说电脑不靠谱，还不如手写。”陶澄一说，就刹不住车了，“结果，自己写的那些，还不是一样丢了嘛！”
“手写的……”何朔想起李维给自己的文件，的确都是杜林生手写的，但也是复印件。
李维说很多东西没了，幸好有这些复印件。那么，有没有一
可能，杜林生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写完了还复印了一份，而嫌疑人以为只有一份手写的，所以毁了手写的？
只可惜，杜林生已经不在了，很多事
都只能靠猜测了。
“喂喂喂。”陶澄敲了敲桌
，“想什么呢？”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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