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和我做……”黄盛心明眼亮,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是……不和我的阴茎做,是吗?
”
周榷没有回答。不过他轻轻一颤的睫毛,替他将答案传递给了黄盛。
过往的林林总总逐一闪过黄盛的脑海,结合周榷曾经说过的话,他得出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周榷害怕男人勃起的阴茎。
因为害怕,所以说自己“不想看见男人的阴茎”;因为害怕,所以看到勃起的阴茎后被吓晕过去。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黄盛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榷,看见他脸上的疲惫与忧愁,没有了刨根问底的心思,只想抱抱他——给他温暖,让他不要难过。
黄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伸开一只手臂,揽住周榷的肩膀,以一种不着调的语气逗弄周榷:“哥哥,我的阴茎可漂亮了,你真的不想见一见?”
“不想。”周榷态度十分坚定。
“摸一摸也不要?”
“不要。”
“那它要是换一个样子,”黄盛问,“你是不是就可以考虑接受它了?”
除了静息和勃起,阴茎还能有什么不同的样子?周榷抬起头,好奇地觑着黄盛。
“虽然我之前没想过,也没试过,”黄盛说,“但是为了能和哥哥亲密接触,我愿意付出努力。”
周榷问:“所以……?”
黄盛抬了抬眉头,翘起嘴角,反问周榷:“哥哥你不是很喜欢黄瓜吗?”
周榷听闻,目瞪口呆:“你在……开玩笑吧。”
黄盛回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真的可以?”
“如果我可以,”黄盛问,“哥哥你可以吗?”
周榷立刻别开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秋千,性爱。”黄盛提醒他,“盛盛,插入哥哥。”
周榷沉默不语。黄盛知道他不说话是因为羞臊,红透的耳朵出卖了周榷。
“哥哥,我们上秋千吧?”黄盛催促道。
周榷讨价还价:“你先变黄瓜的。”
“哥哥不应该让着弟弟吗?”黄盛试图耍赖。
“我都让你进来了,”周榷说,“还要让别的?”
有道理。黄盛放开周榷,把手搭在裤腰上,聚精会神地进行从未有过的想象,试图让本相现身于局部。
周榷目不斜视地盯着黄盛的裆部,忘记了羞耻和尴尬。
“应该可以了。”黄盛问周榷,“你要看一下吗?”
周榷刚想说“要”,又怕黄盛施法失败,害自己看见男人静息的阴茎,于是改口道:“我先摸一下的。”
黄盛眉峰高挑,不知是该夸赞周榷生猛,还是该挖苦他怯懦;最后黄盛选择不说话,默默地拉开了裤腰。
周榷走上前,把手伸进黄盛的裤子,越过层层阴毛,摸到一根柱身布满小刺的物体,手感的确很像黄瓜。
“哥哥,我做到了,”黄盛看着周榷,“咱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玩秋千了?”
周榷抽回手臂,站在距黄盛一臂远的地方,默不作声。
黄盛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哥哥,你要欺骗我的感情吗?”
周榷瞪着黄盛,话里带着刺儿:“你想玩的东西,难道还要我去准备不成?”
黄盛微微一怔,随即傻笑着走向仓库,将秋千的固定管撑在门框上。
周榷冷笑:“不是说你看不明白怎么用吗?”
挂好托垫,黄盛面向周榷,装傻回道:“是不明白啊,所以才需要哥哥来进行讲解嘛。”
“我只负责讲解就好了?”周榷也装傻。
“别光干讲啊。”黄盛摆弄着粉色的托垫,“边讲边演示,这样才容易理解嘛。”
瞥了一眼秋千,周榷思忖片刻,提出最后的要求:“你转过去,闭上眼睛。”
黄盛想知道原因:“为什么啊?”
因为不要让你看到我脱光了自己坐上秋千的过程!周榷没有明说,用威胁逼黄盛就范:“你不照做,我就不做。”
为了不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黄盛只能选择顺从。周榷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什么声音,让黄盛无从进行想象。期间他问了多次“好了吗”,得到的回答都是“着什么急”。直至得到“好了”的回应,黄盛便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转过身——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惊呼“我操”,刺激得险些直接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