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船(轻h)(2 / 2)
以前上学的时候,郁徊就经常穿得钉钉挂挂跟个圣诞树似的,去参加各种滑板比赛,郁徘就拿本书戴着耳机在场边等他。两个人走在一块,唯一相似的地方可能只有言语肢体上的默契了。
后来毕业了,郁徘选择留校,郁徊选择了去游戏公司。他工作的公司也算是个排得上名的正经公司,对员工的穿着有点要求,郁徊就含泪忍痛再也不穿那些风格嚣张的衣服了,该卖的卖,该丢的丢,看着可怜巴巴的。
当然
,后来郁徊发现穿t恤牛仔裤很方便,他就彻底真香了。
想到这里,郁徘倒是想起来箱子里还堆放了一件没处理的衣服。
过了十几分钟,郁徘终于从那一堆看起来没多少实际上真的蛮多的衣服里,翻出了那件衣服。
他神色有些恍惚,回忆起郁徊拿到这件衣服时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只是现在他再也不会像当时那样,被对方的笑意感染,跟着一起傻笑。
“铛——”
墙上的小挂钟响了一声,这才将他从思绪里拉回。
该睡了……
郁徘将这件衣服放在了枕边,习惯性地占了一半的床位随后躺下,将被子盖过了头顶。
没过一会儿,那被子里的人形蜷缩了起来,孤零零地占着半边床位,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
随着蜷缩的人卷起来的被子,被掀开了一道半人宽的缝隙,冷风突然灌进被窝,沉睡的人不禁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呢喃。
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小麻烦。
随着被子重新压紧,床上的人又回归深度睡眠,薄而透红的唇瓣不自觉地轻抿了一下,唇齿间发出旖旎的轻哼。
[……]
无形的手指用指腹碾了一下那湿润的唇瓣,像是敲击贝壳一样,在洁白的齿贝上轻碰了两下,随后勾着一道透明的银丝,继续往下划去。
“唔……别闹……”
被戏弄的人皱起了眉头,睡梦中还以为又是那个不讨好的白毛兔子在闲着无聊逗弄自己,他伸着舌头抵了一下侵入口腔的异物。
[!]
柔软的舌尖完全勾起了已经丧失理智的无形人影的欲望,“它”恨不得直接撬开身下人的齿贝,将那双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对方肯定会顺从又迷茫地勾住自己的腰,还会露出不解但顺从的神情。
那都是“它”以前奢望过,但从来没有敢深入想过的情形。
“它”看了看身下蜷缩着的人埋藏在被子里的翘臀,忍不住贴得更紧了,依旧是下颚正好卡到对方的肩,而已经勃起到肿胀的下体嵌合进旖旎的腿缝。
[——]
真是疯了……
是不是此刻可以不要再管那些世俗的事,不用想什么狗屁的未来,直接就能品尝到这稚嫩又好色的肉穴,那“它”就能顺理成章地将冰凉的精液全部灌溉,说不定以身下人削瘦且细的腰腹,能摸索到自己性器的形状……
仿佛是在吮吸鲜美的鲍肉,“它”微微低头,用唇齿研磨着猎物的后颈,那一小块白肉在坚硬的牙齿下,终于屈服着显出红痕,斑驳得像是体内盛开的花。
沉睡的人在睡梦中发出了啜泣。
他真的好累,累到这般痛痒也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可是他却不知这是身体给他的意识留下的最后一道警告——他被冰冷的手抓住了命脉,那带着薄茧的手用修剪干净的指甲轻刮着铃口,就像是儿时玩的水枪,上上下下地轻柔律动,“它”像是起了玩心,不顾自己身下的高挺,一心想看到喷发的美景。
想到那个场景,“它”心中期待却又觉得身下的人真是毫无防备心。
随即带着一些发泄的情绪,捏了一下轻颤着的阴囊, 狠狠地用下体撞了一下那露出内裤边的圆润臀部!
“啊……!”
梦里的郁徘只觉得自己登上了一艘暴雨中的船只,一个劲地摇晃,自己被风雨打湿了衣衫,被栏杆撞击腰部,浑身又痛又有些说不出的酸爽,只是不管什么感受,他都无法从这艘船上离开。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黏腻的汁液把涨到紫红的性器头部裹得油亮,他的性器形状笔直,可以说得上一句好看,只是这种情况下又有些窘迫,前列腺液不给情面地随着身后的撞击涂满了内裤,而更糟糕的是随着撞击,那口不知羞耻的肉穴像是偷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隔着被沾湿的布料轻吮那粗硕的龟头。
真的是糟糕透了——“它”想,“它”恨不得立马把这匹难以驯服的小马骑在自己的阴茎上,用胯部拍击出自然的旋律,最好是立马把浓精射进那口穴里,粘稠的精液说不定会被腥臭的尿液代替,就像是犬科动物一样,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标记,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每天都标记一次——最好是深度标记,多吃一点狰狞的肉棒,必须还要有甜腻又沙哑的叫声。
但是现在还不行。
“它”惋惜地叹了口气,更加用劲地顶撞那口肥满的肉臀,隔着内裤把这匹小马骑得精液乱飞,最后像是惩罚一般,再一次撬开温热的唇舌,油亮的龟头压着舌面射出了预想中分量的腥臭液体,粗糙的毛发抵着对方柔软的脸颊,实在撑不进去的浓白液体从嘴角流出,滑入枕面。
真浪费。
半张脸挂着精斑的青年喘着粗气,被梦魇束缚着享受了一切,随着半软却炽热的阳具的撤离,他的呼吸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
“它”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了,用那
狰狞的肉棒轻拍了几下身下人的脸颊,像是在用独特的方式交流。
“要死了……”
郁徘躺在床上,一脸郁闷。
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一晚上划船的梦,醒来发现浑身酸痛,特别是腿根和后腰,这哪儿爬得起来?
他叹了口气,把一切归根于这两天的劳累奔波,艰难地翻了个身打算睡个回笼觉。
在他看不到的墙角,一滴半干的透明斑点挂在冷白的墙上,随着他的转身彻底凝结,与墙面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