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往说,但是黎止明白,很多人都会选择一条路。

“师兄。”杜蒙里带了些希冀,“待我离开门派前,师兄愿意再教我一些吗?”

黎止挑眉。

“我认识不少外门弟,师兄有什么需要,我……”

杜蒙话还没说完,忽然被院里传来的声音打断。

“杜蒙,你——”

两人齐齐转,见谢时宴左手盒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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