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除旧拎着扶手杖走两步，坐在诊桌边上，这
离嘟嘟越发近。他动动手指，嘟嘟便被逗得咯咯笑
声来。
程白术并没有被癌症二字吓退，只问
：“你如今有什么症状？”中医不治病，治证，所以比起病名，他更想知方除旧身上的症状和证候。
方除旧一边逗着嘟嘟，一边沉思。显然他没想到，这来看中医，医生得知他是癌症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或者推拒，也没有找他要病
资料，只是问他症状？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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