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似乎是因为见到穹一直没提起的神，而语气柔和了些：“祓除咒灵的过程，有时候难免会有一些难以挽回的代价。我们无法到拯救所有人的。”

这话像是在说鸵鸟的事故，又像是在说服着自己。

穹闭上双，将那无名的渴望压抑去，瞳仁终于恢复了原本的金，“……觉你经历过很多。”

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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