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明纳这会儿散发出的波动还是让他产生了几分惊愕。
魔导士境界？应该是的。
但谁家的魔导士才刚刚突破，竟然就能将身上的气息收敛得如此完美啊？
老约翰也就强行以超越杜明纳境界的精神力查探，才能看到杜明纳身上浮现出的各种魔法灵光。
其他的魔导士突破之后，肯定会有自己的主修路线。除却这一主修路线外的其他魔法元素和他们的亲和度不变，却也会因为他们主修的魔法元素的排挤而被破离他们远一些。为此，他们基本不可能在突破之后，身上还带着各系魔法灵光。
老约翰和艾登在杜明纳突破期间就议论过，哪怕杜明纳之前一直都展现出全系法师的能力，但杜明纳本身都不大可能在魔导士之后还没有选定一个主修方向，而是和过去一样，遇到什么问题，需要用到什么能力，他就展现出对应的能力。
现在倒好。
杜明纳身上的魔法灵光一下子就让他懵了。
其实杜明纳的魔法灵光并不怎么明显，老约翰都觉得有某一种力量覆盖在杜明纳身上，隔绝了其他人对杜明纳的查探。但老约翰更觉得那可能就是杜明纳自己掌握的收敛方法。
魔导士之后的全系法师，这一成就过于惊人。
连当初的魔法女神都主修自然系，而不是全系。杜明纳现在却有了比魔法女神更可怕的根基，那等杜明纳将来获得魔法女神的完整传承，他会变得如何强大？
老约翰还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一道淡淡的声音。
“我不是全系。”
“啊，是，是……”老约翰刚刚下意识地应了两声，就反应过来，刚才是杜明纳与他说了什么。
只是杜明纳话中意思……不是全系？！
“我其实也有主修的法术。至于我现在还掌握的其他法术，全是她送给我的。”
杜明纳说的全是实话。
他突破的瞬间，仅仅只能以时间法术构筑出自己突破的基础，他哪里来得及再去钻研其他系的法术该在晋入魔导士之后有什么突破？
但魔法女神残留的力量，让他没刻意练习过，都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全系法师。
“对了，我闭关了多长时间？我闭关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老约翰沉默了一下。
他原本在杜明纳从房间出来后，就跟在杜明纳身后，和杜明纳一起往前走。
但现在，他停了下来，微微仰头，静静地看着杜明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