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卧底被发现之后下药手铐暴奸(1 / 2)
第一章:
卧底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有多危险呢?
邱园三年的卧底生涯,结束于夜市上偶遇的初中同学的一声呼唤。
那短发的女孩子眼光和记性未免太好了些,十年没见都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
邱园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若无其事,装作不认识般敷衍过去。
他身边的伯劳含着圆溜溜的棒棒糖,一张清秀无辜的娃娃脸上,嘴角笑容渐渐扩大,仿佛含苞欲放的百合花骨朵。
接下来的半个月风平浪静,就在邱园以为一切如常时,熟悉到骨子里的警铃在凌晨两点突然响起。邱园的肾上腺素飙升,在理智还没有苏醒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被床头银色的手铐强行拽回去,跌坐在床上。
一瞬间,他神色冷冽如冰,紧绷的身体仿佛拉开的弓弦,引而不发。灯光霎时大亮,伯劳咔嚓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整好以暇地望过来。
强烈的白光猛然打在邱园眼睛上,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在急促的警铃声中,和伯劳四目相对。邱园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抱怨道:“是你啊,大半夜不睡觉又作什么妖呢?”
伯劳把棒棒糖嚼得咯嘣咯嘣响,笑嘻嘻地歪头:“突然发现这警铃还挺好听的,你觉得呢?”
“咱能换首曲子吗?”邱园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诚恳地建议,“听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伯劳从口袋里又掏出一颗棒棒糖,一边剥着糖纸一边慢悠悠地说,“毕竟你听了四年了,不是吗?邱——园——”
他拉长声音,清晰地念出邱园真实的名字,而不是他进组织的假名“殷子虚”或是代号“乌鸦”。
邱园的名字和资料,本应该在他接受卧底任务的那一刻起,就成为军部的机密,就像无数前辈同行那样。那么伯劳是怎么知道的?
“邱园,那是谁?”他一脸讶异地问。
伯劳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掌心大小的照片,戴着蝴蝶结发卡的小姑娘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坐在旋转木马上甜甜地笑。
“你妹妹长得真可爱,才六岁吧?天真可爱,肉质鲜嫩,是极乐岛最喜欢的那种呢。”伯劳满脸笑意,“你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吗?”
警铃声戛然而止,邱园的冷汗悄然浸湿了后背。
小巧的消音手枪在伯劳手里转了两圈,一朵血花毫无征兆地在邱园黑色的睡袍上炸开。殷红的鲜血从大腿动脉倾泻而出,剧痛带来的麻痹,瞬间蔓延全身,邱园脸色煞白,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湿成一绺一绺。
血液在黑色的布料上流淌,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墨蓝的布料仿佛一片暗色的天空,散落着金色的星辰,一颗接一颗的,染上不祥的血色。
邱园是一个beta,脖子后面没有腺体,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体内也没有生殖腔,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五官虽然端正,但不惹眼,并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长相,但无论你审美怎样,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好看。
最出彩的那双眼睛,总是隐藏在镜片后面,默不作声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起来就像是公交地铁上随处可见的那种996甚至007的社畜,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进可入国家保密部门当公务员,退可坐无名小公司混工资。
如果不是半个月前的那次巧合,伯劳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人居然是军部派来的卧底。
他实在没有什么军人的气质——或许,这就是他能成为卧底的原因。
组织游走在黑白边缘,主要以贩卖情报为生,终日打雁,没成想被雁啄了眼。伯劳本该一颗子弹了结他,但却没有。
如果要问为什么,大概是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好用的社畜,随便处死太浪费资源了。
每次看到邱园衣着整齐一丝不苟的样子,伯劳就想扒开他的西装衬衫,把他怼到墙上操个爽。
现在,机会来了。
伯劳凑近邱园的脸,欣赏着没有镜片阻隔的褐色的眼睛。乌黑的睫毛隐忍地颤抖,很快被汗珠润湿,浅色的眸子逐渐涣散,嘴唇抿得太紧,失去了平日健康的血色。
一对手铐分别将邱园的双手拷在床头,指节攥得发白,微微颤抖。
伯劳的左手抚摸着邱园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光滑平整的肌肤。尖尖的针头在灯光下寒光一闪,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仿佛被蚂蚁咬了一口,轻微到可以忽略。
邱园苍白的脸色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有气无力地问:“我都这样了,还有必要用药吗?”
“当然了,煮熟的鸭子也是会飞的。”伯劳一本正经地拔出枕头,随手扔进垃圾桶。
睡袍的带子轻轻一挑,修长美好的肉体就在伯劳手下若隐若现,欲遮还羞。胸膛出奇的饱满,肌肉匀称分明,并不像健身房的壮汉那样过分夸张,摸上去手感非常好,充满韧性。
麦色的肌肤健康温热,似乎可以听到血液在血管中汩汩奔流的声音,无比鲜活。鼓
鼓的胸肉在伯劳肆意的揉捏下,留下参差的红印子,小小的乳头被指甲一掐,酥麻的痛楚激得邱园一颤,带起手铐叮当脆响。
邱园的意识逐渐昏沉,不得不咬破舌尖,努力维持短暂的清醒,笑道:“离得这么近,居然打不中要害,你该不会舍不得杀我吧?”
“你说对了,还真舍不得。”伯劳揉搓着指间的乳珠,恶意地来回掐弄,把小东西揪得老高再松手放它弹回去,不一会,浅色的乳珠就红肿得不成样子了。这点疼邱园虽然不放在眼里,但莫名有种被亵玩的诡异感,心里莫名的不安。
伯劳笑嘻嘻:“正好,我的发情期要到了。”
邱园无奈地提醒:“但我是个beta。”
“我知道啊。”伯劳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更好吗?你又不会怀孕,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邱园沉默了一瞬,冷静地说:“……alpha勃起时性器会成结,而男性beta是没有生殖腔的。看在我们搭档三年的份上,你能给我个体面的死法吗?”
伯劳被他逗笑了,大发慈悲地送上一根最喜欢的巧克力味棒棒糖,邱园偏过脸拒绝了。
“放心,我相信你的身体素质。”伯劳扯掉邱园睡袍的腰带,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他鲜血淋漓的大腿,“只要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否则,白鸽那里多的是oga信息素伪装剂,要什么味道的都有,只要折断你的手脚,随便打上两针,往贫民窟一扔……你猜,你会被多少个肮脏的男人轮奸至死?”
邱园默默叹了口气,他熟知伯劳的本性,人如其名,外表可爱,手段凶残,喜怒随性,确实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我不但没有把你的身份上报,还保住了你的命。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伯劳不满地拍了拍他受伤的大腿。
邱园闷哼一声,冷汗直冒,虚弱地笑了笑:“感谢……您的仁慈。”
肉眼可见的敷衍。
伯劳不以为意,摩挲着手底下纵横交错的浅淡伤痕,顺手捏了捏腰侧的软肉。邱园猝不及防地张口,把短促的低吟咽了回去,眉毛无意识地拧作一团,脸上流露出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茫然来。
伯劳的双手,看起来柔嫩,该有的茧子一点也不少,一遍遍揉捏着敏感的腰侧,一种说不清的酥痒之感,陡然间如电流般传送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地打颤。
不知道是屁股太翘,还是腰太细,形成了绝妙的腰臀差,从侧面看过去,挺翘的臀肉就像圆鼓鼓的大白馒头。
伯劳直勾勾地盯着这惊人的弧线,顿时觉得嘴里的棒棒糖不香了。他分开邱园修长的双腿,手指蘸着血插入臀缝间的穴口。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组织特制的肌肉松弛剂起了作用,邱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像做梦一样。他的理智在冷静地分析该如何从眼前的危局中全身而退,身体的内部被迫向一个alpha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