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却笑了，微微侧低了身，在她额
上轻蹭了蹭：“对不起，是我的错。”
“——”
宋晚栀的表
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沉默许久，女孩慢慢垮肩膀：“我知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怪你……我就是生气。生自那时候无能为力的气，也一生你的气。”
“气我向你隐瞒钟洪林的？”
宋晚栀了，又摇，她纠：“是气你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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