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装哑巴比较合适了。他非常后悔提这个可笑的、愚蠢的、错误的要求,明知道薇薇姐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也只好垂着头任由女人数落个够。
林薇薇见他不说话了,气咻咻地走到边上蹲下来穿鞋,由于刚才过分激动忘记了先松开鞋带,加上又用力过猛,那双解放鞋的后跟怎么也提不上来。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松开鞋带穿好再系上的时候,心中的火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女人转身又看见了有气无力的大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着头鼓着眼看地上,像是要在脚下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颗针来,心头一软,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大成!”林薇薇叫他,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上去吧?”她说着分开草丛中踩成的“小道”,抬脚要跨上外面的竹林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大成懒懒地说,也不叫“薇薇姐”了,“洗个澡什么的……”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身后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大成没听见她把草丛弄得“劈劈啪啪”的响声,他知道林薇薇没有撇下他独自离开,心里又隐隐地生出来一丝希望。
“大成!你这是在生薇薇姐的气了?”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道。
“没……没有呢!”大成惶惶地说,“我怎么能生你气呢,我也是一时昏了头,糊里糊涂地就那样说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薇薇姐的气呢?”他扭头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噢……那样便好……”林薇薇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说好奇,难道真的没看见过女人的东西来着?”
“嗯……”
林薇薇看着大成那帅气又憨憨的面容,真诚又可怜的目光,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心里一软,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不,给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时通红起来的脸别到旁边去说。
“什么?”大成还以为听错了,使劲甩了两下头、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幻听。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着嘴生气地说,一扭身就要爬上沟坎去。
大成慌了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林薇薇的手臂,“看!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说,声音因为颤抖而听起来怪怪的。
“哎哟!你要死啦!”林薇薇叫起来,手臂被大成紧紧地抓着,有些痛,“要看就看嘛!用那么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脱臼?”她边说边挣了几下,没用多大的力。
大成悻悻然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这回他学乖了——尽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伸手到后脑勺上把扎好的马尾辫扯了前面来,顺了两下又甩到后面,一边把鬓角的发丝卡在耳朵上一边说:“你帮薇薇姐吸蛇毒,救了我一命,薇薇姐现在给你看,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要是……”
“我发誓!”大成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过话头来。
“这回我不要你发誓!”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先前扒开的草丛掩上,向大成这边走来,“你尽管跟别人说好了,闲言闲语传出去,我就立马投河自杀,让你朱大哥跟你拼命。”
“这……这哪能呢?”大成赶紧说,头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是不晓得轻重的憨包!更舍不得薇薇姐死了。”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林薇薇说完,开始裤带,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大成的耳中听来,无异于叩开天堂的大门的声音那般美妙。
大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着林薇薇的手指拉开裤带,然后抓住裤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接着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洁平坦的小腹,然后那条花内裤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大成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布满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紧紧地包裹着那团鼓隆隆的肉丘——这条诱人的三角小内裤里面就藏着女人最为宝贵的秘密!
大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来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匀,心也跟着“扑扑通通”地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最后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来,大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得像玉石一般,林薇薇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着嘴唇看着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