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他说了很难听很难听的话，小学弟哭得更厉害了，求他不要分手。再后来，小学弟拿着他的钱，退学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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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钟飞白茫然地盯着天
板，如同傻了一般。他心想自己大概真的是个烂人吧，烂到
上的那
，所以宋延不要他了。
不怪宋延。林巡说得对，他不是个东西。
他麻木地去了昨天去过的那家母婴超市，又麻木地听从导购的介绍，给小油条从
到脚买了好几身新衣服，去了周梁那边。
赵小宽看到他微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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