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玩弄阴蒂洗手间内的强奸给小少爷嫩逼开苞(2 / 2)
洛婴是不会给人留面子的人,他冷嘲热讽乔月酒:“我说死木头,你又不喜欢青妩,干嘛天天挡在我前面,黏着人家不放呢?”
乔月酒正用热水烫着餐具,他长相是那种温润斯文的长相,却端庄得很,认识的人都会赞美这位学生会会长,却没见这人与谁多亲近过。
“追女生也要看自己是不是成了别人的负担,现在你这一套死缠烂打已经行不通了。”
“我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就好狗别挡道了!”洛婴嘴里可不会留什么情面,他是越看这装模作样的会长越觉得烦,就感觉这人是诚心与自己过不去。
“洛婴。”乔月酒并未被他激怒,只是淡淡反问道,“你现在当真还喜欢向青妩,还是只是不甘心自己轰轰烈烈折腾了这么久,却什么也没得到?”
洛婴立马要就梗着脖子表白说自己对着女神的心坚定不移了,但他竟然没能说出口,只能强词夺理:“关你鸟事!”
小少爷气呼呼的冲进洗手间,他暗自咬牙切齿,每次都有这个姓乔的来碍事。
洛婴洗了把脸,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手臂。
小少爷正想大叫,却见了张苍白清隽的面颊,洛婴的尖叫生生被堵在喉咙里,他连忙小声问道:“这是卫生间,人来人往的,你怎么过来了。”
楚辞生冰凉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洛婴的脸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明明是只感受不到冷暖的鬼,此刻却身上发热,连魂魄都开始不稳了,冥冥间有种力量似乎要将自己牵引到北方去。
但楚辞生不想去,他被情欲混沌烧蒙的狗狗鬼只想找到自己的小妻子。
然而楚辞生却正好撞见了洛婴为了女孩和别人拌嘴。
楚辞生此刻已经魂魄不稳了,以往就算他会难过,平日里以他内敛温柔的性格也不会表现出来,只会深深埋入心底罢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楚辞生的意识并不清醒,只想发泄魂魄里的燥热,并且好好惩罚眼里有其他女孩子的小妻子。
就算是等着洛婴单独进洗手间,这也是楚辞生努力压制住内心暴躁才有的结果。
“楚辞生,你发什么疯!”洛婴对着这只鬼倒是半点不怕,他在鬼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怀抱里挣扎,却只是无谓的抵抗,“外面有人——唔!”
“不会有人。”楚辞生将他压在洗手台上,男人冰凉柔软的唇瓣覆上来,在乌发美人白腻的肌肤流下鲜艳红痕,他低头舔吻雪白滑腻的奶肉,细白牙齿咬着那颗浅粉的奶头轻轻碾磨。
“呜——”
方才还作威作福的洛婴仰起头发出声淫媚的闷哼,胸口传来奇怪的感觉,从来没被他人触碰的奶尖在冰凉又滑腻的触感里,竟然开始充血红肿,俏生生挺立在软乎乎的小奶子上,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勾引着男人把玩。
洛婴被迫分开双腿,当楚辞生撕开他的裤子时,乌发美人终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尖叫。
“不要、不要脱我裤子——!”
“滚啊……臭鬼,我讨厌你啊啊啊……”
洛婴哽咽着想要伸手推开眼前的色鬼,但是白腻的手臂只能陷入一团温柔包裹的灰雾内,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内裤被脱下,然后将那不愿意面对的隐秘之处暴露出来。
被发现了……
洛婴浑身都在颤抖,一半因为冷,一半因为掩藏最深处的秘密被鬼亲眼所见的恐惧。
楚辞生温柔的用唇瓣碰了碰他的额心,鬼低头垂望小妻子的眼神满是温柔,洛婴险些陷落在了这片脉脉温情当中。
“不怕,我知道……”楚辞生安抚般一点点吻过他的唇角,“乖,我从来都知道的……”
“老婆的小逼很漂亮。”
楚辞生温温柔柔与他耳厮鬓磨,嗓音轻缓哄着怀中忐忑不安的小妻子,他一边揽住洛婴纤细的腰肢,一边手指摁在娇嫩的小阴蒂上,指腹轻轻揉搓按压阴蒂,将那颗蒂果玩得像一个骚红硬籽,俏生生从两边柔软蚌肉里探出头来,用湿润骚媚的蒂尖顶着鬼冰凉的手掌。
洛婴此刻脑子里一片浑噩,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在卫生间里
被色鬼吸奶子玩弄阴蒂了……
而且、而且洛婴的身体竟然能自发感受到快乐。
单单只是被玩阴蒂罢了,那颗小蒂珠被楚辞生冰凉的手指夹在中间或揉或掐,力道用得并不大,却仿佛抽干了洛婴身上的所有力气,乌发美人修长白腻的双腿虚虚夹着鬼的腰,张开腿心嫩逼被男人的手指亵玩。
洛婴眼眶通红,他从未被触碰的身体敏感至极,仅仅被玩着阴蒂和小逼插入半根手指罢了,他下身就承受不住快感,嫩生生的逼肉一阵抽搐,从小逼中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骚汁,浇淋了楚辞生一手。
楚辞生爱极了被自己亵玩到高潮的小妻子。
他双指合拢,借着洛婴高潮后喷涌的淫水,便浅浅的抽插进了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小逼。
洛婴此刻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张着腿儿被色鬼插穴玩阴蒂,浑浑噩噩全由着对方。
等到扩张足够了,男人性器顶在那张被玩得湿漉漉的嫩逼上,洛婴腿心的软穴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傻乎乎的如同方才吮吸手指般,小口小口吮吸着男人的龟头。
“老婆,忍一忍,会有点疼。”
楚辞生知道扩张到现在,小妻子的处女穴能够虽然承受自己,但哪怕扩张得再充分,捅破那一层处女膜的时候小妻子依然会疼,他嗓音里全是甘美的怜惜:“乖乖的含住,一会儿就不疼了。”
楚辞生抱着怀中的美人,将粗大冰凉的性器一寸寸嵌入了洛婴逼肉抽搐的软穴当中。
洛婴开始毫无理智的哭泣、呻吟起来,全身都已经完全发软,只能缩在鬼的怀里承受着欢爱和操弄。
他抬起湿漉漉的睫羽,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明明被强奸的人是自己,他应该怨恨愤怒才对,但理智都被操飞天的洛婴就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胡思乱想——
这个色鬼操的这么熟稔,他是不是早就和别人做了那等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