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
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晌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慾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够吃得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来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哪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慾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来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慾上你哪一次给我满足过?哪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二、倒转乾坤 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
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淫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乳头时,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这时,贺素珍慾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
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
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
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
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
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
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
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
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
的穴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
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
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
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
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
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
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
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子宫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
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后把三角裤
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
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
,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
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
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
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
大成感觉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
人的头,说:「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
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掰开。牛大成见
她掰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这等小
穴,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龟头,被她吮吸那么
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只闻「啧」的
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
右扭动,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
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
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慾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他两手
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那个
龟头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
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
么流泪啊,有什么不对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大
成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
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淫水顺着龟头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
热的骚水。
贺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
持着。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
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大成,你怎
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哪还有力挺得
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
「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三、美女横陈 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说
道:「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层红影。都感觉到有些难为
情。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面前,已树立了威望,他这一传命,谁也不敢违抗,
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鸳鸯棒都拿了来。
转瞬之间,都走了回来,贺素珍走下床把门开了,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只有一
个年轻体壮的司机。但他们都很畏惧牛大成的淫威,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谁也
不敢私自跑进房来。
阿霞对他说︰“我也不知回去会怎样,但是我到家后一定写信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