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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现在好一些了,但是在2000年的时候条件没有现在这么好,但是那时候吃的不比这时候差。   即便是现在农村生活条件好了,那也不像乡村爱情里演的那样牛逼,那样牛逼的村子全国估计没几个。

就豆腐坊那工作能累死人,一个村天天吃豆腐能吃多少?往城里送?你家豆腐镶金边的啊?来回都不够油钱的,再说城里没有做豆腐的?简直是扯犊子……雇佣那么多人,谁给开支啊?那么暴利?真的确定是在做豆腐而不是在生产海洛因吗?

以前的农村是钱赚的少,舍不得花,现在的农村是收入多了,一花就没了,说白了,还是没钱。

王小眼一天精打细算的,脑袋开始转上了,有陈楚出面挑大梁赌博,而赢了的钱,大家一起分自然好了,出事儿了有陈楚担着,看来这小子也是手痒啊,吃喝嫖,现在就差赌了,这小子也想玩一玩了。

王小眼喜欢耍钱,不过胆儿小,被抓了一回儿,下回就不敢玩了。

再说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比如去洗头房找小姐,被抓一回下次就不敢去了,那就是胆小的,回家自己撸去吧。

胆子大的,徐国忠,被抓了没事,死不承认,最后花钱赎出来了。

陈楚也被抓进去过,只是有惊无险。

王小眼心里小算盘比徐会计打的都明白,何况还有蒙去,蒙算是王小眼的女神了。

哈喇子都能淌一地了。

“嗯……陈副村长,冬天么,玩玩麻将也正常,上面不让玩真不对,你说老百姓都忙活一年了,玩点麻将能咋的?至于这么抓赌么?”

徐国忠也说;“就是,大家娱乐娱乐,等到春天了还是继续去种地不是么?家里外面的农活也不耽误,不然冬天干啥?没意思啊……打麻将赢苞米豆的?那不是扯犊子么……”

陈楚点头,随即笑道:“大家说的都对,咱就玩玩,?玩,合伙赢孙五。”

王小眼点点头说:“那行,不过陈副村长,不是我信不着你,那个……钱放在你那行是行,不过我管记账……”

“哈哈!王大叔好说,你管记账,到时候赢了钱,咱们几个人都是平分,再说了有村会计徐国忠在这里,你还不放心么,他你算盘打的比谁都厉害……”

王小眼嘿嘿笑了,这一点他是信任的。

徐国忠干别的不行,这算盘却是相当相当牛逼的,这点不服不行。

几个人狼狈为奸的嘿嘿笑着,商量着对策,就是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现在几个人便是蛇鼠一窝了,关系那个密切,跟监狱里的狱友似的。

共同蹲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嫖过娼,算是最铁的哥们了。

这时,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几个人正奸笑着。

见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小燕。

这女孩儿气得杏眼圆睁,狠狠的盯着几个人:“你……你……”最后把手指指向了陈楚狠狠的说:“你们真行!我,我去举报你们……”

王小眼吓了一跳,忙大声说道:“死丫头,你说啥?哎呀,你给我站住,我还管不了你了!你给我站住!”

王小燕已经跑了出去,陈楚忙说:“王大叔,你消消气,我去把她追回来,小孩儿可能不懂事!”

陈楚说着跑了出去。

王小眼也要去追,不过徐国忠看到陈楚跟王小燕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眼睛一动明白了,这俩人有事儿啊!

忙拉住王小眼的胳膊说:“哎呀,王老哥啊,你可别生气,女大不中留,胳膊肘都是往外拐啊,再说现在的小丫头哪里听话的,你这腿脚一瘸一拐的就别去了……”

王大胜也被这声音弄醒了,从炕头爬起来说:“爹,咋的了?”

王小眼气的,瞪了王大胜一眼:“滚!你给我睡你的觉!没用的都东西……”

“哦!”王大胜躺进被窝搂着枕头又开睡了。

王小眼气得呼哧呼哧的。

徐国忠却说道:“咱商量商量再弄孙五……”

……

孙五也不是一般战士,打麻将的老手了,几个人想要合伙赢孙五,亦是没那么容易的,人家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玩麻将还会偷牌,不研究研究,赢人家不可能,没准还让人家都给干败了,也极有可能的。

……

陈楚追了出去,而王小燕跑着跑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外的雪地里跑去。

村里的道,都被闫三这扫的干干净净的,出行方便太多了,这人啊,就得没事夸一夸他,你说闫三我给你一百块钱估计不好使,说你不扫我干死你也不好使。

用广播一夸他几句,他连东南西北,甚至老母鸡公母都分不清淡淡尥蹶子给你干活出力。

而庄稼收割完毕,大地里全是苞米‘渣子’。就是把苞米杆儿割掉后,剩下的根部跟外面用镰刀割掉剩下的尖尖的一段茎部。

而下了一场雪,遍地银装素裹的,王小燕这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了野地里,而且边跑边回头冲陈楚喊:“别追我!”

陈楚笑了,心想你别往这跑啊,你往这乱跑我能不追你么,离这里不远就是马小河他二婶潘凤的井坑子了。

陈楚果然放慢了脚步,而且朝马小河他二婶的井坑子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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