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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花花白条条地躺在炕上说。

“我才吓坏了,你死了甚也不知道了,我可倒了大霉了,说不定还得蹲两天监狱。我要不是怕,畅玉进来那会儿哪能没听见。”

郑大夫说起来还后怕,头上又渗出了汗珠子。

郑大夫说完,到门背后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擦着汗说:“快吃香蕉,那个货睡在炕上得了理了,甚也不管,让也不懂得让你们一句。”

“你们快自己坐下吃吧,仙梅你给他们把香蕉剥开,吃吧,我再躺上一会儿,死逃了个活,就算不赖了。”

花花听见郑武勇说她,眯缝住眼睛说,“真是个瞎货,没安还不知道,把爷里头瞎折腾了半天。”

“是你叫折腾,还是我要折腾,我说你自个儿洗一洗就好了,你硬要叫打针,是不是?”

郑大夫坐在炕沿边说。

“我叫你打针,没叫你把针头弄在里头吧?”

花花继续斥责郑大夫。

“要不是你硬要叫打,打完以后还把个针管儿一吸一吸地不叫取出来,我难能忘了没安针头?你自己损德还怨别人,叫这几个听一听,是谁的过?”郑大夫辩解道。

“你才损德,不说是你想看,还怨起爷来了。我有过,你没过!你就不说打完快点抽出来,挺硬拿针管儿给爷圪搅,是不是?”

花花摆她的理。

“你不叫圪搅,我能圪搅成?关键是你那个东西,把个针管儿还香得不行。”

郑大夫故意激花花。

“要不是痒痒叫你圪搅的个甚?”

花花就这么直端端地说,“病还谁想得?”

三个人听得眼睛都呆了,谁也没有制止,都想听一听他们还能说出甚话来。

“你可损德点儿吧,说这话不嫌羞!”

郑大夫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我损德,你不损德,你早早地跑来,不是快点给爷打,硬是叫爷早早地脱光睡下等,硬是等人来。这也是爷这种人叫人说惯了,要是给给别人早就羞死了。”

花花仍然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悠悠然,一点儿都不害臊。

“你这话可是说对了,我一进门你就左一个痒痒,右一个痒痒的。我说你痒痒就脱了吧,我一说你就脱,是不是?”

郑大夫继续为自己辩护。

“痒痒就是痒痒,要不是痒痒爷还用你打针,你成天给人打针,把你两腿中间的那个针管儿也用坏了,要不是用坏,拿你个大头针给爷打上一针,爷倒不痒痒了,还用你拿那个塑料针管止痒?”

花花越说越不忌讳了,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越说越来劲儿了,你说了点儿甚了,说这话也不怕这两个后生笑话你?”

郑大夫看着浩天和畅玉说。

“我还怕他们笑话?他们要是敢用他们的针管儿给我打针,我叫他们轮着给我打,像浩天这样的后生,能给我打上一针,我死了也不屈了!畅玉给我打也行,畅玉长得也挺帅的!”

花花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把个浩天说的下面火焐焐的,花花一身白肉,非常性感,虽然面相不好看,可那一身白肉真还叫人眼馋。

“你快不要瞎说了,你说话越来越发也不忌讳了。”仙梅制止道。

“我多会儿说话忌讳过,不过我就是嘴灰些,心又没坏,咋也比那些坏心人好吧,我是个好心人,就说我天生爱个男人吧,也都是两厢情愿,我又没拿刀子逼住箍过谁,你是假装正经,你比我也爱男人。”

花花说话也真够野的,浩天和畅玉有些不能再听了。

他俩站起来要走,仙梅说:“她就是这么一张烂嘴,我们一起说话随便。你也不用灰说了,没死了就好了。我们来有做的,还记着吧,签租赁地的合同。合同拿来了,你主事不主事,能不能签字?”

“我怎么就不主事?那个软软不在家,就是在家吧,他主过个甚事?那我穿上衣服起来给你们签。”

花花说着就坐起来,两个瓢葫芦一般大的大白奶子露在外面,根本不怕人看见。

当他站到地上,浩天看见花花的大圆屁股越发性感,心想怪不得牛老师会把她的肚子搞大,真够诱人!

畅玉把合同拿出来,叫花花签了字,三个人就告辞了。花花笑着对他们说:“仙梅不用安顿,你们两个不要出去跟人说,你们要是说了,我可不愁给你们唾臭,我是‘猫头鹰吃它妈——丑名在外’,甚也不怕了。”

浩天做出傻乎乎的样子说:“我甚也没看见。”

说得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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