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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毅仍然不死心,他企图耐心等待,挑起范霞的欲望。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把你看成个人在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你,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我可是要放下电话告诉范云了。”

范霞继续劝说胡毅。

胡毅见范霞并没有放下电话,遂越发胡说开了:“我不怕你说,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就是叫打死也不怕,你给我哼哼上两声吧,你的板鸡鸡肯定有了水了,我的球毬真硬,就像毛驴毬一样,比浩天的好多了。快开门吧,好宝贝!”

“你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说你你也不听,你是不是真的想挨打了?”范霞严厉地说。

“我是坏人,我是爱你爱得活也活不成的坏人,你就行行好,救救我的命吧,不然,我今天晚上就碰死在你的窗台上,”

胡毅居然想用这样的话来让范霞就范。

“你还想拿这种话来吓唬我,你死现在就死,我不拦你!”

范霞知道胡毅是想尽法子让她动心。

“我就是死也得操上你一回再死,真的,我非得操你不可,你就行行好吧,你叫我操上一回,死了做鬼也风流!”

胡毅也真的好有耐心。

怎么还不来,范霞心想范云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了,想挂了电话给范云打,又怕放下电话,胡毅跑了,于是她想再坚持一会儿吧:“你说话注意点儿,好不好,亏你还是浩天的同学好朋友!”

“我们就是同学就是好朋友,可是你真的不该说那样的话,把个郝杏说得不跟我结婚了。”

胡毅再次说起这样的话。

“你们根基不稳,怪怨我没道理,像我跟浩天这样的情况,任凭谁说能破坏了,你好好儿想一想吧!”

范霞毫不愧疚地说。

“就算是不稳,你不要说,至少不会很快地就变化了呀!”

胡毅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莫非你哄人家是对的,你本来就没安好心,怎么就能跟人家结婚了?你知道结婚是什么,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得负责任,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人家怎么能找你?”

范霞理由更加充分了。

“谁了!半夜三更的想寻死了?”

忽然墙上有人大喊一声。

胡毅听见后心里一震,随即就听见一个人跳进院子里,接着又有人跳进来了。夜色很黑,没有月亮,胡毅看不见是谁,只看见两个黑影向他这边走过来了。

他知道这时候跑也跑不了了,抖抖地问道:“谁了?”

“谁你妈的屄,”

前面那个黑影上来就踹了他一脚,随即另一个上来揪住他的头发马上就是一记耳光。

胡毅的脸上被打得火焐焐的,听话音他已经听出是范云了,这时他方才明白过来,范霞刚才一直大电话的用意,心想这个女人真有心计。

范霞在里面听见了,赶紧先拉着屋子里的灯,然后穿起衣服拉开了院子里的灯。

等一亮,范云骂道:“心想就是这个圪泡,把这个圪泡给咱们打死!”

见院子里灯光亮了,墙上又跳下几个人来,都是外村的几个赌博汉,胡毅见过其中的一个,但叫不上名字来。

五六个人按住胡毅就打,拳打脚踢,胡毅疼得“妈呀妈呀”直叫。

“这家伙是个没骨头货,”

范云笑着说,“行了,问他再敢不敢发牲口了?”

“再敢不敢半夜三更胡闹,发生口了,”

其中一个后生问道。

“不敢了!”

胡毅抱着头跪在地上说。

这时候范霞开开门把钥匙给范云递出去,范云说:“把这个家伙儿放断一件子不用?”

“不能,咋呼上一下,叫他再不敢胡来就行了!”

说着就开门把钥匙递给了范云。

范云过去踢了胡毅一脚,骂道:“这次叫你活着回去,以后再敢胡来,非叫你断一件子不可,快滚蛋!”

胡毅站起来向门外走去,那几个赌博汉也跟在后面走了。范云把门开开,然后叫他姐出来锁门。范霞出去后,范云问怕不怕,范霞说不怕,范云遂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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