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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费心呢?我……

她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却发现笔尖的刷写声,只是使得他们之间安静

的氛围更加刺耳,他看了她所写出来的话语,凝视了她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口

道:

「你已经放弃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死心了,雪儿,要我在分开四年之后,

立刻就接受你已经不能说话的事实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坐回桌前,随手抽出一张空白的病历表,在纸上写下一连串龙飞凤舞的字

体,其中全都是一些深奥的专门术语,在这同时,连若雪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

了一些字。

你究竟想听我说什么呢?

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要一句话

都不说。」

我现在不是正在与你说话了吗?

「那不一样,雪儿,无论你如何逃避,我都想要挖掘出藏在你内心深处真正

的原因。」

就算我不想要,你也坚持一定要这么做吗?

她眸底闪烁的悲伤仿佛针刺般螫疼了他的胸口,那一闪而过的心疼教他有些

迟疑,不过,却丝毫不改他的决心。腾开点了点头,「对,就算你不想,我还是

一定要问出答案。」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想要吗?

「如果你肯亲自告诉我,我或许就会知道。」说到底,一切似乎都是她的错,

腾开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给予她最直接的指正。

闻言,连若雪望着眼前冷峻的男人,胸腔之中仿佛涨满了一股热气,几乎就

要在她的心里溃堤泛滥!

他不知道!有些话,她真的好想对他说……好想说

……可是,她却只是咬紧

唇强忍住疼痛,眨去眸底的泪光,抿着唇试图扬起微笑……

铃……

静谧的夜晚,清脆的铃声显得分外清楚响亮,腾开站在大门口,听着一声又

一声她与狗儿戏耍的铃声,间或夹杂的娇笑声教他不禁定住了脚步,有好片刻的

时间不能动弹。

他循着铃声走到了客厅,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团小白球,一人一狗抢着

柔软的熊布娃娃,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游戏,似乎就让他们感到非常快乐。

「它叫什么名字?」他低沉的嗓音突然介入他们之间,似乎有点故意想要打

破眼前宁静的气氛。

「弟弟。」连若雪微微一笑,以手语回答。

「弟弟?为什么取这个怪名字?」他忍不住蹙起眉心,总觉得这只狗儿正瞧

他不顺眼。

「因为……」她的神情陡然一变,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非常敏感,下意识地咬

着唇,纤手也握成了拳,不想让他看出此刻在她内心深处潜藏的任何思绪,就算

是一点点也不行。

「因为什么?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你养了一个小男孩。」他淡淡地笑哼了声,

却不自主地对她的欲言又止感到一丝好奇。

一瞬间,连若雪扬唇微微一笑,神情显得有些黯然,垂下长睫,莹亮的眸子

浮现看似泪水的光晕,却在片刻后立即被她眨去,再也不复见。

「因为我是一个独生女,从小……从小就很想要一个弟弟,所以,被人错认

了也好,这本来就是我的心愿嘛!」

「是这样吗?这一点倒是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他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

耸了耸铁肩,「不过算了,你养的狗想叫什么名字,下关我的事。」

「谢谢。」她悄悄地松了口气,绽开宽心的微笑。

他的询问真的带给她如此大的压力吗?腾开眉头深锁,颇为不悦,「谢我什

么?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与我无关。」

「谢谢。」

「你——」

连若雪下理睬他的恼怒,颔首一笑,转首扬了扬手里的串铃,跟着一团毛茸

茸的小白球就朝她飞滚而来,她蹲下身抱起那团白毛球,一边笑着逗弄着它,一

边往外步去,在腾开直勾勾的注视之中,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

或许,有一天她可以坦然地告诉他「弟弟」这个名字的真正由来,可是,她

却不敢任意地去想象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如果他知道了……

又如何呢?事实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难道在她的心里,还是希望他至

少能够有一点激动、一点愤慨吗?想想,她太多心了!在乎的人总是只有她,没

有别人。

没错!她想养什么狗,或者是养多少只狗,确实都不关他的事,不过,她现

在养的这只狗,简直欠揍!

应该是万籁俱寂,大多数的人都已上床就寝的深夜十二点,在连若雪的房里

却奇异地显得不太平静。

一个男人,一只狗,不约而同地努力争取着自己睡觉的一席之地,只因为他

们都想要睡在连若雪的身旁。

「教它从床上给我滚下来。」低沉的男性嗓音之中充满了不悦之情。

「汪汪……」休想!它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

「你不要对它那么凶……」连若雪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极了。

「我已经很客气了!」他极度不悦地回道。

这时,连若雪忽然发现了一件教她惊奇的事,一件她早该发现,却迟钝地忽

略过去的事情。

「你竟然看得懂我比的手语,进步真快!」

虽然这是他上课用功、下课努力看书学习的成果,不过,对于她的赞美,他

还是高兴不起来,脸色铁青地冷哼了声。

「不要以为用赞美我这一招,就能教我快乐一点,这只狗现在正占住我睡觉

的位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这……我……」连若雪从来不知道原来手语也会面临「结巴」的窘境,她

手忙脚乱地想要化解眼前的僵局,不过最后只是徒劳。

「你是主人,快教它滚下来。」

「可是……它从小就习惯跟我睡,这不是一时片刻可以……该怎么说呢?我

不能……」

「你现在不能办是吗?」

看到她手足无措、左右为难的模样,腾开的心里除了生气之外,不自觉地又

多添加了另一种情绪,只是他不愿主动去厘清那种接近心疼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他硬声道:「好,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

解决这个问题,要是到时候你再拿它

没有办法,那就照我的『办法』来解决!」

他撂下狠话之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他严肃正经的表情敦连若雪不敢喘

息,一时之间不敢轻易下判断,究竟他那「办法」两个字所下的重音代表什么意

思。

「汪汪……」眼下,却还有只狗儿不知死活地得意吠叫,以为自己打赢了一

场光荣的「男人」战争。

连若雪扬起一抹苦苦的微笑,轻叹了口气,抚着爱犬柔顺的白色皮毛,不知

道该如何告诉它自己已经被下了最后通牒的残酷真相……

自从两人重逢之后,她平静的生活就此变成忙碌,忙着教育自己的爱犬,那

个它看不顺眼的男人是她的良人,再不满意也必须接受。

也忙着教这个男人手语课程,他是一个律己甚严的聪明学生,丝毫不允许她

将进度延后:忙着适应自己的婚姻生活,如何小心翼翼地不教父亲发现她擅自做

下的决定;忙着……忙着许多事情呀!其中,也包括了他太过于执着她不能说话

的原因,苦苦追查。

「你的发声结构没有任何问题,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应该能够跟平常人一样

说话才对。」腾开汇结出检查的结果,基于他身为医生的直觉,对于这个结果他

并不感到讶异。

「谢谢你的费心。」对于别人对自己进行的努力,无论他的目的为何,道谢

都是基本礼仪,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你不愿说话,是吗?」他一针见血地指出她内心的想法。

「我已经接受自己是一个哑巴的事实。」她偏着雪白美丽的小脸,扬起了浅

浅的微笑。

「你不是!」他低吼道。

「是与不是,我已经无所谓了,如果你只是教我来听这个诊断结果,既然已

经说完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表达完自己的意见之后,连若雪从椅子上

站起来,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会找出来的。」他在她的背后冷不防地说道。

闻言,她纤细的背影在门口僵凝住了,仿佛他所说的话对她含有莫大的影响

力,教她牢牢地被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望着她纤细的背影,他继续沉声说道:「我会找出你不能说话……不,是不

想说话的谜底,雪儿,我想做到的事情,你绝对无法阻止。」

「阻止?我凭什么呢?」

她回眸给了他一笑,微笑之中隐藏着一丝自嘲,终于她颔了颔首,打开门走

出他的视线,没来得及听见他在她离开之后生气地低咒了声。

连家的医院自从她父亲生病之后,原本就不是挺好的营运状况一夕之间跌落

谷底,从前的那些长辈朋友见风转舵,为了不敢得罪名气如日中天的腾开,以及

与他来往频繁的傅氏医院,纷纷都与他们连家保持距离,以免沾惹上不必要的麻

烦。

在连若雪的心里非常清楚,现在优裕的生活随时都会像泡影般消失不见,她

并不感到眷恋,却伯父亲无法接受自己一生的心血就此白费。

「雪儿,过来一点,让爸爸仔细瞧你一下。」连元德躺在病床上,看见女儿

捧着花束进来,笑着招呼道。

连若雪将床柜上的花束换好,才笑着与父亲交谈,「当了爸爸二十二年的女

儿,还瞧不够吗?」

连元德曾经也努力想要恢复女儿的说话能力,就在他死心放弃之后,为了能

够沟通,去学了一年的手语课程。「我的漂亮女儿无论瞧多少次都不够,对了,

你这几天都没来看爸,在忙些什么?」

「补习班欠人手,我替同事代班。」

「是吗?雪儿,你长大了。」他忽然有所感叹地说道。

「无论我年纪多大,不都是爸爸的女儿吗?」

「是,可是女儿长大了,就懂得如何隐瞒自己的父亲,懂得如何说谎,是不

是?雪儿。」虽然他人在生病,可是双眼依旧不减锐利。

连若雪浑身一震,愕然地瞪着父亲严厉的脸容,难掩内心的慌张,过了片刻,

她终于找回来一丝镇静。「只有他能救你,他已经答应我了,绝对会让你康复,

就跟从前一样硬朗。」

「雪儿,你真的越来越懂得骗人安心了,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医生,腾开或许

能够救我,但他绝对不会说出让我健康得像以前那样的瞎话,我们都知道这是不

可能的事,不,雪儿,你教他回去,能离这儿多远就滚多远,我不需要他来替我

动手术!」

「我要你活着。」她的神情是激动的。

「如果是被他救活的,那我宁愿死。」连元德同样也不示弱,对于女儿异常

的坚持,他觉得有些讶异,却也同时感到宽心,经过这么多年,他终于从她的身

上看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像个木娃娃般,凡事无动于衷。

连若雪并不知道父亲心里的想法,只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执,「爸,

你多休息,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连元德起初愣了一愣:心里的滋味百感交集,却还是

不忘为自己的固执做最后的坚持,「雪儿,你听见我的话没有?教他走,我不想

见到他,更不想让他来当我的主治大夫,听到没有——」

狗,无论如何都只能算是畜生类的动物,身为明白事理的人类,怎么可能会

跟畜生计较呢?那未免太没风度了!

腾开心里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实在是没办法给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狗

好脸色!

「放开!」腾开阴沉地眯细黑眸,瞪着正张大狗嘴,咬住他质料上好的长裤

裤脚的白色毛球,看到它,他的心里就有气!究竟是谁害他睡了两天书房,他都

还没算帐呢!

这只笨狗!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又补骂了一句。

「呜……」弟弟从喉咙中发出警告的低狺,摆明了他敢接近它的主人,小心

它不客气。

哼!它上次可是「光荣」打赢了他一仗呢!

唉……连若雪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只能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当个观战者,

虽然知道弟弟是护主心切,可是它真的觉得单凭一己之力,就能够阻止腾开这样

体型高大的男人接近她吗?

她想,千错万错,似乎都是她这个主人教育错了!

「教它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低沉的男性嗓调之中,已经隐约地透出威

胁的意味。

连若雪坐在椅上,放下手里的书本,被这两只「雄性动物」给弄得左右为难。

「我想,它是觉得你可能会伤害我,所以才会阻止你。」

「告诉它我不会。」这只笨狗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他伤害雪儿了?腾开轻哼

了声,心想它确实欠揍。

「只怕你必须自己说服它,你咬牙切齿的模样很难教人信服,更何况是一只

敏感的狗儿。」

「敏感?你太抬举它了吧!它根本就是神经质。」不悦的黑眸横扫了脚下的

狗儿一眼。

「汪呜……」说得没错,它确实很神经质地立刻发现这个男人在骂它,并且

立刻回以一声抗议的咆哮。

「我想,你自己应该看出来了,它不相信。」她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

真的无能为力。

腾开近乎任性地重哼了声,沉声警告道:「这一点我管不着,教它快点放开,

否则我——」

「不准伤害它!」她细嫩的双手重重啪了一声,生怕不能引起他的注意,更

怕他真的伤害弟弟。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激动情绪,腾开感到纳闷,「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

说要对它做什么。」

「我会好好教它,求你不要伤害它。」她真的很想帮爱犬解决眼前的状况,

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腾开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蓦然,性戚的薄唇勾起了一抹邪恶至极的微笑,

「放心吧!我不但不会伤害它,反而会好好看着它,看它到底以为自己有什么能

耐阻止我接你。」

答案是不能。

弟弟的努力死缠只是让它成了腾开长腿上的装饰物,挥之不去没关系,那就

干脆拖着走,腾开存心看它到底能缠到什么时候。

它很努力让自己的爪子捉住地毯,将自己小小的力量发挥最大的作用,却仍

旧逃不掉被当成一团多余的小棉花甩着走。

腾开修长的双腿没两三步就走到连若雪的面前,他轻轻松松地坐到她的身旁,

将她揽进怀里,却发现仍旧有一股执拗的力量在拉着自己。

「还不死心?」

他瞪了狗儿一眼,语气颇为不善,没发现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娇小身子正紧张

地绷硬着,似乎对他突然其来的亲密接触感到不太适应。

这几天来,他为了跟弟弟赌气,因而没真的上她的床,说真的,她的心里不

无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可是,他男性阳刚的怀抱比她

记忆中更有力强壮,彼此肌肤之间的炽热接触教她险些喘不过气。

「汪呜……」他这家伙怎么可以跟它心爱的主人抱那么近!「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快给它下来!弟弟朝着腾开不停地生气咆哮,也没想到

敌人到底有没有听懂。

别叫了!快别叫了!否则要是惹他不高兴,弟弟,你就惨了!连若雪心里好

着急,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是因为现在的她失去了声音,而是她如玫瑰

花瓣般的唇被人给密密地封吻住,那个人就是腾开!

「唔……」

她的心里太震惊了,美丽的眸子更是瞪得黑白分明,唇上逐渐加重的灼热力

道教她一时神晕目眩,一双眼睛却还是睁得圆滚滚的,就像是一个被坏学生偷吻

的女老师,丝毫不懂得在接吻时闭上眼睛是浪漫的礼仪。

「乖女孩,把你的眼睛闭上。」

腾开无奈地轻叹了声,沉麝的气息在她的唇上低呼着,强如钢铁般的双臂再

度加重力道,四片唇再度胶着在一起。

如果说吻她只是为了跟那只笨狗赌气,那么,赌气的结果就是让他认知到自

己内心真正的欲望。

早在再度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象这样狠狠地吻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染上自己的温度,就像四年前,他们两人难分你我地缠绵,她甜美的滋味直至今

日都还在他梦魂中作祟,教他因为内心澎湃的情欲而惊醒!

连若雪依言闭起美眸,两排长睫却仿佛蝴蝶的翅膀般,因为内心的紧张而轻

颤不已,她双手握成了拳,汗湿的柔嫩掌心里握着他一角衣衫。

她的心跳随着他的渐深吮吻而跳动剧烈,她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分辨他高超的

挑逗技巧背后隐藏着多少历练,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怀中变成了一摊无法成形的软

泥,终于,在他的一次次诱导之下,她娇怯地探出自己红嫩的小舌,学他,渐渐

熟悉了成人的欲望快感……

然而,在这个时候却还有另一双眼睛是瞪得大大的,那就是用尽了吃奶力气,

却还不能让自己的主人免于遭受「狼吻」的弟弟。

汪呜……它的心受伤了!弟弟一脸忿忿地转身走回自己的狗窝,就在刚才,

它身为狗氏一族的自尊,彻彻底底地被腾开这个男人践踏了!不行,它绝对要想

办法扳回面子,否则誓不为狗……

那天晚上,他依旧去睡了书房,似乎在吻了她之后发现了不对劲,这两天,

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

也好,这两天她的心也乱得很……

「小姐,不好了!」李伯母响亮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敦胖的身形急忙忙

地冲了进来。

「怎么了?」连若雪纳闷地问道。

「弟弟从早上开始拉肚子,整个人……不,是整只狗已经拉得不成狗形了!

小姐,你觉得咱们该不该带它去看医生?」

老天,她是不是为了想腾开的事情,把自己心爱的狗儿给忽略了!连若雪急

忙地站起来,一边往弟弟的专用房间走去,一边以手语问李伯母:「为什么会这

样?」

「我想,应该是它这两三天吃太多了,给它吃完每天固定的分量之后,它总

是还会再要,我拗不过它,只好又给它多吃了一点,今天一早,我就看见它咬破

一整包狗粮饼干,看样子吃了快半包,真是一只傻狗狗,就算肚子饿也不是这种

吃法的。」

就在她匆忙的脚步踏进小房间之前,她紧急地示意李伯母,「快!快去准备

一下,我带它去看医生。」

是的,吻了她之后,他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原来,就算他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心里依旧有着她的存在,他身体里的每一

个细胞都还记得触碰她的感觉,一种欣喜若狂的跳跃动感,充斥在他四肢百骸,

甚至于流动不绝的血液之中。

所以,他逃避接近她,这两天总是在俱乐部里待到很晚,往往当他回到家门

时,她已经熟睡得像个甜美的婴孩。

他总是坐在她的床畔,贪看她美丽的睡颜,直到很晚、很晚,根本就完全忘

记了时间在两人身旁悄悄流逝……

他想碰她,迫切地渴望,可是,在他的心里却有一股不肯认输的傲慢在强撑

着,不愿轻易臣服。

「开,今天也打算很晚回去吗?」

今天恰好待在俱乐部里处理一些很重要的「琐事」,傅少麒办完之后来到酒

吧,就看见了一个男人面前摆了一杯马丁尼,却似乎连动都不曾动过,仿佛那杯

酒只不过是表现他心里郁闷的最佳装饰品。

「不行吗?」腾开投给他一个「请问你有意见吗?」的挑衅表情。

傅少麒耸了耸肩,一脸的笑,「倒也不是,只是你最近的行为举止好像变得

跟以前不太一样,听说你真的去学了手语,是吗?」

哼!腾开在心里冷笑了声,他何止去学了手语?如果他挑明了跟这票损友们

说,就在不久之前,他已经与一个他们完全不熟的女子公证结婚了,不知道他们

会是什么表情?

他感到非常好奇,结果想必精采,「少麒。」

「有事吗?」傅少麒扬起一道眉,表示愿闻其详。

「身为好友,有件事情应该要让你知道才对。」

「喔?」

「不过,你知道了以后,千万不要太失望才好。」

「怎么会呢?」这么说,未免太小看他傅少麒的能耐了吧!

「我知道你祖父与我父亲是忘年之交,他一直都很疼爱我这个后辈,希望能

够当我婚礼的证婚人,千叮咛万交代,就是要你把我给看紧了,千万别让我偷偷

瞒着他在美国娶妻,不过,你准备回去挨骂吧!因为,就在不久以前,我已经与

连氏医院的干金连若雪在法院公证结婚了!」说完,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心里痛快了一些。

「什么?!」傅少麒失声低喊,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人明明

知道这么做会让他挨骂,竟然还——

腾开笑着站起身,仰首一口将杯中的酒暍完,然后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在离去之前,他语气凉凉地奉送给傅少麒一句话,「千万不要太感谢我给你

这个与祖父『培养感情』的机会,否则,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腾开!」

傅少麒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背后大叫了声,开始感到头痛了起来,这下,教他

如何回去交代呢?不!他一定要找个办法,好好报复一下腾开这个「明知故犯」

的男人!

「连小姐,我知道你很疼爱弟弟,可是,宠物就跟人一样,疼爱它并不是给

它吃大量的食物,这样很容易使宠物生病,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身为狗儿

的专属医生,狗大夫觉得自己有必要叮咛一下狗主人。

闻言,狗主人连若雪很受教地点头,望着躺在诊疗台上虚弱无力的爱狗,只

能无奈地轻叹了声。

她实在很想告诉医生自己的委屈,可是,她真的说不太出口,因为,似乎谁

也拿倔强的弟弟没有办法,谁都没有办法让它明了一件残酷的事实,那就是它只

是一只注定体型娇小的马尔济斯,无论吃再多东西,都无法变成可以吓跑坏人的

大狼犬。

「呜……」痛苦的低吟从狗狗的胸腔里鸣出。

连若雪心疼地轻抚雪白的狗耳朵,好吧!她承认,没有让一只马尔济斯犬认

知到自己只是一只马尔济斯的事情上,她这个主人确实有错。

它没错,它只不过是想要保护她不受腾开的伤害而已呀!虽然,她实在不解

为什么他们就是没办法好好相处在一起,如果,今天换成了……他们是不是能够

好好相处呢?

「我帮它开个药,记得三餐之后要喂它吃,记住,千万下要再喂它吃那么多

东西,这样是在虐待它,知道吗?」狗大夫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站在一旁的李伯母听不下去了,属于中年妇人浑厚的嗓音生气地说道:「你

这个医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虐待弟弟呢?是它自

己乱吃——」

这番辩解的话立刻被连若雪阻挡下来,她摇头示意李伯母不要乱说话,一边

抱起生病的狗儿,以简单的手语请她去跟医生拿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又

何须太多辩解呢?

只是眼前她面临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该怎么让一只马尔济斯认知到自己并

不是一只大狼狗呢?这个任务对她而言真是太艰巨了!

才刚打开了大门,连若雪抱着爱犬还来不及弄清楚状况,就感受到一阵强大

的力量朝自己席卷而来,眨眼间就将她给吞没了,及至她看清楚之后,才发现自

己正被腾开抱在怀里,僵硬得像尊木娃娃似的。

「你上哪里去了?!」他硬声质问她的去处,天晓得他刚回到家时,屋里一

片寂静,连一丁点儿人声都没有,让他心急如焚。

「医院。」她表情无辜地回答。

她的答案教他的心异常快跳了一拍,充满阳刚味道的男性眉宇仿佛被人上了

锁般,眼神透出严厉,「你去医院做什么?」

连若雪感觉到他锐利的审视,一时之间觉得浑身被他盯得有点下对劲,「别

紧张,我带弟

弟去动物医院。」

「这只神经狗又怎么了?」腾开黑眸一眯,扫了她怀里那团小白球一眼,方

才充满内心的紧张情绪顿时消失于无形之间。

「呜……」小白球发出抗议的低嚎,觉得不好好跟眼前这个男人车拼一下,

这辈子它枉生为狗了!不过,虚弱得像一团棉花似的它,根本连咆哮的力气都没

有,更别提其它的了!

「请不要这么说它,它……它只是吃坏肚子了。」连若雪迟疑了一下,终于

决定为自己的爱狗保住面子。

「你太宠它了,才会让它变得这么神经兮兮,把它交给我两天,保证让它改

掉这个坏毛病。」说着,他颇有深意地横了狗儿一眼,大有对它撂狠话的意味存

在。

「汪汪……」听到这个提议,毛茸茸的小白球立刻变成一团刺帽,在主人的

怀里抖瑟不停,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寻求主人的否定。

它一双大眼睛仿佛在叫着:不要啊!干万不要把我丢给这个像恶魔似的男人,

他会整死我,绝对会!

「别再刺激它,它够可怜了!」

「能够得到你的疼爱,它怎么会可怜呢?」他冷硬地哼了声,神情不善地瞪

了弟弟一眼,近乎忿忿地转身大步离去。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连若雪不解地瞪大美眸,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

惹他生气,可是,她却又说不出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啊呜……」狗儿在她怀里痛苦地低咆了声,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

算了,先喂弟弟吃完药之后再深思这个问题吧!连若雪抱着爱犬走向它专用

的小房间,准备将它早点安置歇息,心想今儿个似乎是她备受委屈的一天,正应

了一句中国人的老话,哑巴吃黄连,再苦也说下出个滋味来。

夜晚的天色一片阴霾,看起来就快要下雨,空气闷闷的,似乎随时准备迎接

绵绵春雨的季节。

腾开在书房与属下通完越洋电话之后,片刻安静下来,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

么,心里有些乱,想到自己今天没由来地对连若雪发了脾气,她的心里想必委屈

吧!不知不觉地,他竟走到了她的房间,推门而入时,正巧见到她梳完了长发,

正准备上床睡觉。

「那只神经狗呢?」他扫视了房间一眼,没见着狗的踪影。

连若雪没有想到今晚会在自己的房里看到他,心跳突然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起来,「在自己的窝里,吃完晚餐就不肯出来了。」

「哼。」腾开冷笑了声,往床铺的方向走去,深邃的黑眸贪看她长发披散在

枕上的妩媚感觉,「看来它还挺受教的嘛!」

「你今天下午吓坏它了。」养了弟弟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看过它这么垂头

丧气的模样。

「是吗?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对它够客气了。」否则,早就在它爬上他们两人

床上的第一天,就狠狠把它给踢下床去了!腾开耸了耸铁肩,似乎对自己的所作

所为丝毫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

「它从小就跟我睡习惯了,不知道自己一个能不能够睡得着?」想到这一点,

连若雪的心里有点担忧,跟着就想要下床一探究竟。

「那我管不着。」腾开闷哼了声,大掌握住了她一只舞动的柔荑,凑近薄唇

轻吻着她柔嫩的素肌,渐渐地往藕臂内侧吻去。

「唔……」一声低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滑出,连若雪想挣扎、想抗拒,但他却

不许。

腾开牢牢地擒住了她的纤腕,不准她有一丝毫的轻举妄动,迷人的薄唇缓缓

地上栘至她雪白的颈项,语气低沉地说道:「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难道,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

她的手指才刚轻轻舞动,立刻就被他给逮获,腾开俯首用自己沉魅的眸盯住

她不放,再度逼问道:「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一时间,连若雪被他盯得心慌意乱。他想听她说什么?他握住了她的手不肯

放,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他不晓得少了这一双手,她什么也不能「说」,而他更是什么都「听」

不到了吗?

「唔……」她困难地出声想提醒他这一点,一双纤手却仍旧是抽不回来,被

他有力的大掌握得生烫。

「你能说话的,不是吗?我检查过了,你的声带丝毫没有受损,一切结构跟

平常人没有两样,雪儿,开口说话,我要亲耳听到你的声音。」

他这是在强她所难吗?连若雪抬起美眸,平静地瞅着他,一动也不动地

,仿

佛已经放弃了与他争辩。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自己失去声音的理由吗?」他凝视着她,深沉的黑眸仿

佛可以洞悉她整个人,却望不穿她的心。

她无语,抿着唇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呢喃说完,他冷不防地凑首吻住她的唇,顺应着

内心的渴望,再一次深深品尝她瑰唇的甜美柔软。

「唔……」

一声呻吟浅浅地从她的唇间逸出,似乎有话想说,想抗议他的霸道,但他们

心里都明白,就连一句简单的话语,对她而言都是奢求。

腾开捧住她的美丽的脸蛋,随着两人之间的吻渐渐加深,一种异样不受控制

的感觉在他们之间蕴藉沸腾,他们都明显地感受到彼此藏在衣服底下炽热的体温,

却仍缄默着,仿佛持续自己内心的坚持。

腾开一手撩起她单薄的睡衣,以手指代替视线做为巡礼,她娇耸饱满的雪乳、

纤细的腰肢、修细的双腿,仿佛是上天特地替他订作般,无不契合他内心的渴望。

在他狠狠的吻弄之下,连若雪发现自己无法思考,脑袋里一片空白,娇弱的

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指尖的灼人温度,以及他有力

的长指一把攫覆住她仿佛凝脂般的乳房,略嫌粗暴地揉拧,把她顶端紧绷的硬蕊

像颗小珍珠般拈在双指间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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