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说不准待会这老头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要粗暴地干进我那里的时候我我可是是斗(2 / 2)
我把他请进门里,但高老头似乎不想进屋,站在门前搓着双手。我问:“高爷爷,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
高老头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说:“哎呀!这本来是你家的事儿,我们外人嘛……不好说。不过不说嘛,万一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我心里可又不安啊!”
我故意装成有些着急地问:“高爷爷,我家里到底有什么事情,会……会对我有什么不好呢?你老人家不用客气,尽管说吧!”
高老头想了一想才说:“这……这事情一下子谈不详细,而且我怕你公公回来,他知道了可就不妥。要不我们找别的地方谈,否则谈不多久你公公那就……那就……”
听他说要找另外地方谈谈,我顿时想到昨晚自己幻想被他们三个老头n奸的景况,心里有一点点怕,但又觉得很刺激,想了想,反正就他一个老头子嘛,也不怕应付不来。但我还是说:“为什么我公公回来会不方便,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高老头把头伸到门外瞧了瞧动静,然后又一面正经的说:“阿嫂,那对你来说当然重要!”
我试探地问:“那……那不如到你家那边说好吧!”
高伯一听,眼中闪过一阵兴奋,但马上就收敛了,他点头说:“好,好,到我家会方便些。”哼!这下我自投罗网,这老头一定开心死了!
“嗯,那我先回房拿钥匙,高爷爷你等等我。”我回到房里打开衣柜,把那条粉红丁字裤和蕾丝胸罩穿上,拿了钥匙回到客厅,和高老头出了家门。
来到了四楼最尾的一户,高老头的家。高老头带我进了他家,他家保留着七十年代普通家庭装修,陈设简单,家具没多少,就客厅一张旧旧的欧式沙发,在其它老款家具当中,它算最“名贵”的了。
高老头就让我坐在那张长沙发上,他到厨房倒了两杯水,然后坐在我旁边:“来,喝杯水慢慢说。”高老头两口就把水喝光了。
我也喝了两口,放下杯子扮作心急地问:“高爷爷,到底有什么关于我的事情,你不妨直说。”
高老头沉吟了好一会才说:“这事……本来我外人是不好说的,但我看你长得漂亮,人又善良,还怀了个娃娃。一个女人真不容易,何况丈夫又出了差,所以……唉!但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我说:“高爷爷,你就直说吧!”
高老头看了看我,好像有些难地说:“好吧!昨天晚上,你不是在二楼保安杂物房里晕过去了吗?”
“是呀!”我说。
高老头说:“就在昨晚,我们听到刘老六说了,于是就都上楼来想要帮你的忙,却看到……看到……看到你公公他……”
“我公公,他怎么了?”我急问。
高老头:“哎呀!他……他那时候正光着屁股趴在你身上,在……在动着,他……”
“我公公他……他趴在我身上,动着……动着,你是说……不可能!”
高老头:“就是我们也不相信,我们一进来都傻了眼,你公公他吓得赶紧穿裤子,你说……这……这……”
“什么?”
高老头:“这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公公他趁你人事不醒的时候,竟然……对你……对你……哎!太过份了!好在我们刚好上楼,你才没被他……但是,你可是他儿媳妇啊!他怎么可以……唉!”高老头说着时喘着粗气,一脸不满之色。
“哼!”我心想:“这老头真狡猾,五十步笑一百步呢!哦,莫非他想编个故事让我相信,然后……好将计就计……”
我装作害羞又害怕地低下头,轻声的说:“怪不得……昨晚回家后我就觉得下面那……那地方……有些奇怪……这……原来公公他……他那我应该怎样好啊?!”
高老头这时似乎是要安慰我的模样,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上,用一副长辈疼惜孩子的语气说:“阿嫂,你不用难过,有什么事,高爷爷一定为你出头。
你啊,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温柔善良,我打从第一回看到你,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儿一样,好想保护你、疼爱你!”
我装作又委屈又害怕地有点哽咽的说:“高爷爷,谢谢你把我像女儿一样看待!不瞒你说,其实……其实公公他平时也……也借故对我……”
“啊,他对你怎样呀?别害怕,告诉高爷爷
……”高老头说着,已顺势把我搂紧了!
“他……他对我动手动脚,还……还偷看我……洗澡。我本来……以为他年纪大了,男人嘛,有点那个也正常的,所以也就算了。但……但想不到他……他竟然真的要……要侵犯我!”
高老头这时也把身挨紧过来,继续疼爱地说:“唉!好女儿,你丈夫长期不在家,是对你不太好的,你知道吗?”
我假装拭眼泪,幽幽的说:“高爷爷,我知道,其实……我也很难过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但丈夫不在身边,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又要防着公公,真的不知怎么说好了,寂寞的时候又不知向谁说,我……我……”
高老头看我情绪起伏,认为是时候了,于是把搭在我肩上的手向下挪到我腰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大腿,好像在安慰一个孩子似的说:“好女儿,不用伤心啊!我就像你爸爸一样疼你、爱你,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好了。”
“嘿,老公,这老色狼要露出狼尾巴了,嗯……你看他虽然人长得丑,嘴也有点臭,但……但我一想到被老头子按在床上那情景,我的心就觉得又刺激、又渴望,怎么好?老公,要是你现在马上出现在我眼前,那……那我就跟你走吧!
要不是的话,我……我可说不准待会这老头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要粗暴地干进我那里的时候,我……我可是是斗不过他的。噢!现在被他温柔地哄着,我就已经觉得全身无力了!老公,快救我……”
高老头的手继续摸着,还把头哄到我耳边轻声问:“好女儿,告诉爸爸,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很寂寞啊?”
我装作很迷乱有些害羞,莺莺地回答说:“当……当然寂寞啊!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要赚钱养家,我……我再怎么想……想他,也只好忍着啊!”
高老头顺着势问:“你说想,是想他还是想那事儿?”
我的头几乎贴在高老头的胸前,轻声地回答:“高爷爷,你……我一个女人不也有那需要的时候嘛!怎……怎能不想了?嗯,你你别再问这些了,人家怪不好意思!”
高老头:“那可难为你了啰!像你这么一个好媳妇,我要是你丈夫,说什么也不会把你丢下不管!其实嘛,我们附近的长辈们都很喜欢你,都希望要有你这样一个好媳妇,都说要有你当儿媳妇,那可真是“老有所淫”,啊,不,“老有所乐”啊!”
当高老头说到这时,我突然觉得头部有些晕眩,心头开始发热,全身像晒在太阳下一样暖哄哄的,并且突然间有想要男人的冲动,下体又热又痒似的,欲念隐隐上升,并且身体一阵阵地酥软。
“高爷爷,我……我怎么好像……好像……?”我下意识地问。
“好像什么啊?乖女儿。”高老头把我搂得更紧的反问说。
我稍为抬头看一看高老头,见他双眼中充满了淫欲,我突然隐隐地明白到:刚才喝下的那杯水一定是被他下了药!我心中一阵激荡,那股热潮进一步燃烧起来,看来高老头是早就安排好了!
我晕迷中想到自己可能要被这老头i奸了,但也不怎么害怕,说:“嗯……高爷爷,我……我头晕。”
高老头:“哦!你头晕了是吧?没事,来,靠到我的肩上。好女儿,哪里不舒服了啊?”
我意识迷糊中回答说:“我……觉得全身都很热!”
高老头用他那对干巴巴的手掌分别按在我头两侧太阳穴上,关切地说:“头晕了?不要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啊……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说着,我慢慢地倒在高老头怀里,我觉得自己两脸发热发红,下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老公,现在就算你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嗯,我好想要,快点,别再磨时间了!”
这时,高老头让我慢慢地躺在沙发上,我全身乏力,脑中唯一清晰的是一个念头:阴道很痒,很想要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去,填满、塞满,还要不停地磨擦!
我似乎还听到高老头叫我、摇我,当时双眼还能看清东西,只看见从一边的房间里走出来了几个人,那……那是刘六叔,还有那几个……是公园里经常看到的……老头子。
我迷糊地眯着眼,似乎看见高老头、刘六叔他们几个围在我身旁,我觉得全身被好几对手掌不停地摸弄着,我的大肚子被摸弄过、两只乳房被不同的手掌摸过,用力地揉搓、温柔地摸捏。
而阴道里有些硬硬的东西挖进去抠弄着,跟着又被又湿又热的软乎乎的东西扫弄过。接着我的身体被翻动着,每次翻动后就有一个人趴在我身上、或是伏在我背上什么的,那时总会有一根又热又硬的大家伙慢慢插入我的阴户,把我的阴道塞得满当当的,还顶到很深很深,顶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那些又热又硬的大家伙在我阴道里让我感到既充实又舒服!它们在里边动了好一阵以后,就
狗娃生下来就是个残疾,腿脚不灵光,别的孩子个子都嗖嗖往上窜的时候,他却不怎么见长,小手小脚。平时,村里几个同龄的光屁股下河游泳里,
他的生殖器明显也要比其他猴崽子慢半拍。他娘生狗娃的时,落下了病根,此后再没能生育。所以,沈家就成了独子独孙,如果不能为沈家留后,我沈国强,就将成为沈家的罪人。
(二)
狗娃28岁了,请了数个媒人都没说成,狗娃的条件,咳!打哪儿说起呢。狗娃娘曾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们离了再找一个,但狗娃娘跟着我的头些年,吃够了苦头,为这个离了,我内心有愧,我不能干那样的事。和狗娃娘胎商量后,我们决定从外地给狗娃买一个媳妇。我有力气,狗娃娘也会持家,这几年攒了一些钱。旁人给介绍了一个姓侯的人贩子,因为狗娃孬,我们其他啥条件没有,就一条:女子个子要高,长得要俊。我们怕再找个半残废的来,我们沈家以后留下的都是歪瓜了。
(三)
我们付了钱。第二个月,侯眼镜打电话说人带来了,让我去车站接。我想过无数次给沈家留后的女人的模样,但是见到那姑娘时,我还是呆住了。高挑的个子,雪白的皮肤,前凸后翘的身段,宽宽的双眼皮盖着深凹进去的眼睛,这不跟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吗。这七万块钱,值了。要能给沈家留个那样的种,我们为她做牛做马都愿意。侯胖子喂那姑娘吃了迷药,趁她昏睡未醒,我想法连夜把她带回了家。
(四)
我们村子穷,外村的姑娘都不愿嫁来咱们村。所以很多家人都替娃在外面买媳妇,有贵州的,四川的,也有河南的。平常买一个媳妇也就万把块钱,因为我们图的是留种,要求姑娘货色好,所以这姑娘是全村买的最贵的媳妇。听说我们家买了媳妇,不少人一大早趁着姑娘没醒就来打量,看了都说太漂亮,要好好看管,不然准跑。狗娃娘也担心弄这么朵花来,早迟得把狗娃压过去。我操心的倒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这姑娘跟天鹅似的,被侯胖子骗来,醒后还不得大闹九十六场。我叮嘱狗娃娘,一定把姑娘盯紧,随时把门锁拴上。
(五)
我们见惯了买来媳妇闹腾的样子。所以,姑娘醒来后绝食、闹腾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怕出事,这几日也不上活,整天在院子里外转悠。那天,狗娃娘端着粥进去劝那姑娘,在里屋呆了很久。看着狗娃娘喜滋滋地跑到灶房,我满腹狐疑地往屋里走去。刚跨进门,姑娘的身体「砰」地软软地撞在我身上。看她被撞得晕头转向,我双手搂住她肩,草草地打量了她。才不过几天时间,鲜嫩嫩的花儿像失水一样蔫了。圆润的鹅蛋脸上,脸颊凹陷了下去,两只眼睛更大了,却没有一点神采。那一刻,我有片刻的动摇,想着要不要放开她,让她走。转念我又想起狗娃,想起沈家的血脉。我硬着心肠,将她推进房内,下了锁。狗娃娘知道姑娘想逃后很生气,找我商量,准备今晚霸王硬上弓,让狗娃把事给办了。我想了一会,答应了。
(六)
狗娃真怂,当夜就被姑娘打了出来,右脸上布满手指印。我和他娘去推了推门,门从里面被堵上了。想着姑娘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心里也像被堵上了,说不出的烦闷。下半夜,狗娃娘翻在我身上扒拉我的阳物,我没好气地翻身睡过去,没应承她。狗娃娘正是「四十如虎」的年纪。当年我家穷,别的姑娘都不愿来,独独狗娃娘一眼看上了我。每次干活回来,就在村头的拐弯处候着我。有时塞给我几张饼,有时塞给我条手绢。狗娃娘年轻时候也是村里出名的水灵,一把小蛮腰,两条油黑的大辫子,走前面扭着扭着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家里给说了一户好人家,眼看着就要成事了,当晚狗娃娘趁夜敲了我的门,钻了我的被窝,我们糊里糊涂就把好事给办了。狗娃娘老了,蛮腰成了水桶腰,两只鼓囔囔的大奶子也干瘪了。特别是生了狗娃之后,圆脸拉长成了条子脸,眉眼也耷拉下来,很难看出原来的俊俏模样了。年纪越来越大,狗娃娘对那事的兴致却越来越高。第一次房事,我学着看村头王二癞子与花姑在野地里偷情的样子,使劲拿头和舌头拱她阴部,狗娃娘痛快得差点没有抽风。狗娃娘常说,你那么周正一张脸,往我胯下一钻一拱,把我魂都弄没了。这招是我的必杀技,但凡狗娃娘有啥不痛快,闹啥别扭,夜里我舌头往她阴户里一捅,再大的怨气也给化没了。
(七)
狗娃被打出的第二天,狗娃娘决定夜里先由她去说,说不成就三口一起上,我和狗娃娘把那姑娘制住,让狗娃成事。看着狗娃兴奋得发红的双眼,我心里别扭极了。看我闷着不出声,狗娃娘用手拐捅了捅我,说:「他爹,沈家有没有后,全靠今晚了。那姑娘再绝食几天,我们七万钱就打水漂了。现在只有先怀上种,她才会安心在咱们家呆下去。」我闷头想了想,答应了。
(八)
夜里,狗娃娘进了姑娘房内,我和狗娃在外间候着。突然听得里面喊了声「他爹」,我抓着狗娃闪了进去。狗娃娘已经将姑娘牢牢按在炕角,姑娘两手抓扯着狗娃娘,两腿使劲往狗娃娘肚子上踢。「他娘的」,眼看着狗娃娘快抵不住了,我一个健步冲上去,三下两下抓住姑娘的手反扭在背后,姑娘用头使劲往后撞着,这点小劲伤不了我,我用下颌扣住她的
头顶,她的上身动弹不了。
狗娃娘来了劲,大屁股一甩就坐在了姑娘肚子上。我1 米85的身板,就算坐在狗娃娘后面,也清清楚楚地看到狗娃娘将姑娘的裤子脱下,将双腿掰开,看到姑娘雪白的长腿奋力地在空中画着美丽的弧线,然后,我看到了姑娘的阴户。跟狗娃娘乱蓬蓬的阴户相比,姑娘的阴户白晰,少许淡黑的阴光柔软地紧贴着阴唇,粉红色的阴唇只是一条细缝,充满了娇弱和诱惑。我的阳物「砰」地跳了起来,硬得有点发痛。姑娘哀号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感觉脑袋充血,抓住姑娘的手有点把持不住。使劲压住姑娘脑袋的下颌忍不住轻轻在她头顶摩挲,心跳越来越快。
(九)
狗娃真不像是我们沈家的种。爹娘帮着他干事呢,他那玩意硬是挺不起来。
看着他像条狗一样死命撞击着那个绝美的阴户,竟然一丝一毫也进去不得,我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听得我心凉。我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感觉她牙齿快速地蠕动,我心叫「不好,要出事」,赶紧将拳头塞到了姑娘嘴里。她咬住我的拳头,越来越紧,我只觉得手上钻心的痛。
狗娃没辙了,他用眼神向我们求救。狗娃娘突然扭头对我说:「他爹,你来帮帮孩子。」我好容易凉下去的血轰又冲上了头顶,我感觉心里有一千种不自然,却有一万种冲动。说实话,这辈子我还只碰过狗娃娘一个女人。我犹豫着:「这哪成,这种事得让孩子自己来。」狗娃娘说服了我。怕姑娘伤害自己,我拿来一条绳子将她捆上。站在她面前,我对她说:「姑娘,俺父子俩不能做不孝之人,狗娃没干过这事,我教教他。」
我不知道我真是这么想的呢,还是从见姑娘第一面起就在渴望这个机会。姑娘的力气已经用尽,全身汗湿,披头散发,她惊恐地看着我,疯狂地叫喊:「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感觉心里很痛,我不能这样强行插入她,那我该怎么办。
我脑袋一片混乱,懵懂中想起我的必杀技,对,就用舌头舔她,这样既可以完成狗娃娘的交代,也不会让自己在悔恨中痛苦。我俯下头,张开嘴,一口将那个绝美的阴户含在了嘴里。
(十)
我感觉舌头舔到了一条细细的肉缝,我把舌头填完肉缝,像犁地一样,一寸一寸地碾了过去。
我厚实的嘴唇盖到上了阴部。肉缝里有一股苦艾草的清香,我忍不住大力吮吸起来。阴唇被我吸出来又弹回去,我感到顶端那个小肉珠出来了,我将挺直的鼻梁贴在肉珠上,一点一点地施压。我感觉肉缝贴得很紧,肉洞藏在隐秘的地方。
我用舌头探过去,找到了,我卷起舌尖,顶了进去。姑娘的身子瞬间绷紧,阴部高抬了起来,和我的嘴完整地贴在了一起。一股细细的热流淌了出来,我吸进嘴里,咽了下去。我就像在沙漠中干渴了多日,痴痴地迷恋那一股热流。我的舌头在阴户地一遍遍卷过,将甘甜的汁液一滴不剩地卷到了嘴里。我下身胀得很痛,我疯狂地想要插进去。
狗娃娘抬高姑娘的臀部,让我舔她的肛门。我将舌头重重地压在肛门上,姑娘全身一阵痉挛,「啊」地叫出了声。狗娃娘让我停,可惜我疯了,我停不下来了。我以舌头为武器,疯狂地攻占那座绝美的城池,我全身发热,发烫,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感觉下身就要爆炸。阴道有层膜挡在那里,我的舌头只能到达那个地方。我感觉阴户的内壁开始收缩,爱液不断地涌出,湿了我一嘴。姑娘修长的大腿将我的头夹住,臀部抬起,不断厮蹭着我的下巴。我伸出手,按在那个凸起的肉珠上不停揉捏,嘴里的吸吮更加有力。突然间,姑娘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身子就软了下去。
我用我的嘴和手,让姑娘达到了高潮。
(十一)
狗娃娘拉开在姑娘胯间陷入疯狂的我,撵狗娃上场。狗娃这次说什么也不愿意,他那小鸡巴耷拉着,没有一点要硬的迹象。狗娃红着眼看着爹娘,发狂地说:「我媳妇让我爹睡了,我不要了。」说着就跑了出去。从我开始舔那姑娘开始,狗娃娘就发浪了。见狗娃出去,她一把拉起我,心急火燎脱下我裤子,站在炕边一口将我暴怒的阳物含在了嘴里。我看着炕上昏睡的姑娘,下身在狗娃娘嘴里使劲抽插。狗娃娘看得明白,突然把我阳物吐出来,将姑娘的身体横拉过来,掰开两胯,重新露出阴户,狗娃娘恨恨对我说:「他爹,反正是咱家的人,要不你插吧。」我沙哑地怒吼一声,抓过狗娃娘,将阳物重新插入她嘴里使命抽插。我一手抓住姑娘的小腿,一手将狗娃娘的头使命往里摁,她连连发呕,我在她嘴里啪啪射了。
(十二)
那夜,我们俩守在姑娘身边,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姑娘醒来后,不知道狗娃娘给她讲了什么,她变得很温驯,只是有时看到我,却露出又害怕又迷离的眼神。接连几天,我像被人抽了筋一样,打不起精神。姑娘还是想逃,但这没用。
对于被拐卖到村里的姑娘,整个村子都是眼线。姑娘逃到了镇上车站,我们早得了信,在车站门口堵到了她。
(十三)
狗娃娘对我说:「他爹,如今指望不上狗娃了,不如你要了那姑娘,她有个一男半女,还算沈家的种。」我沉默不语,只觉得胯下紧得发胀。傍晚,我到了姑娘房间,她仰头,无助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绞痛。这个姑娘,拢共才这么几天,怎么就像把我魂勾走了呢。我劝她好好活着,她眼泪淌了一地。我的防线崩溃了,这个女人,我不要性命也要了她。她偎在我怀里,像受伤的小猫,使劲往我身体里拱。我抚着她的头,轻轻舔了她的眼睛、鼻子、耳朵眼,姑娘全身颤抖,开始发出娇弱的呻吟。我的阳物膨胀了起来,我全身的荷尔蒙都被这个小妖精的叫声唤苏醒了。我猛地吻上她的嘴,舌头钻了进去。好温暖的小嘴,我好像喝足了烈酒,头晕目眩。我舔她的牙床,将她的衔在嘴里,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她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腰。
(十四)
狗娃娘进来,眼里含着泪。但我看不到了,我眼里只有怀里的这个人,我陶醉在她嘴里的清香中,恨不得立马跟她融为一体。我横抱起她放在炕上,她睁开了眼睛,有害怕,也有欲望。我停了下来,突然问她:「姑娘,你叫啥名字?」
她答:「夏沫。」
够了,我知道我要的这个女人是谁,而不管是谁,我现在都要她。我用牙一颗一颗将她衣服的扣子解开,我捧住了她硬挺丰满的双乳,我满口将她的奶子含在嘴里,她呻吟着,将我的头死死抵在乳沟中间。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阳物让我体会到有生以来的一次无比腹痛,我咬着她的奶子,狠命吸着粉红的奶头,看着她弓着身子哀声叫着,我觉得我要疯了。
夏沫突然叫出来:「我要!」我瞬间懵了。我的手指代替了我的思维,它扒开阴唇插了进去。夏沫的身子扭动,声音越来越粘稠。我插进了两根手指,更为有力地抽插。夏沫口中不断喃喃着「要」,我心里却闪过狗娃娘俩,头脑中一团乱麻,心像烧焦了一样火烫。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贴在她耳边说:「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你!」
夏沫好像清醒了,一口咬在我肩上,皮肉越咬越痛,心里却越来越清醒,那就是: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我怕她看到我膨胀起来巨大的阳物,我把她手身子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她的双手。她的阴户高高抬起,拼命挣扎。我的嘴又舔了下去,我冲动地舔着她的阴户,她的肛门。夏沫一点点瘫软下去。我两下脱掉两人裤子,将夏沫翻转过来,我感到她的紧张我恐惧,我舔着她的嘴唇,轻声说:「夏沫,我会轻点!」然后,我不管不顾往里刺了进去。夏沫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叫,我心里一阵痛意和幸福: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十五)
狗娃娘也快要疯了。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她看着我和夏沫交合,内心的痛苦变成了疯狂的折磨。第二天,她把我缠在床上,没完没了地要。我和夏沫的那夜,总共要了五次,一次比一次癫狂,一次比一次快意。狗娃娘也用尽各种招数,一次一次地索要。然而,我心里全是夏沫,面对干涩的狗娃娘,阳物坚挺了一次便陷入罢工。狗娃娘泪流满面,我满心愧疚。冷静了一会,狗娃娘对我说:「你要那姑娘也成,但她毕竟是狗娃的媳妇,今夜你要帮狗娃干成事。」我把头埋进裤裆里,不吭一声。狗娃娘二话不说,到厨房里拿来菜刀对着脖子,说:「你要不答应,今天我就死给你看。」我应允了。
(十六)
能让夏沫高潮,这是我最高兴的事。那夜的每一次交合,夏沫都筋疲力尽,瘫软在我怀里。随后在我舌头和手指的挑逗下,她的阴户一次次潮湿,她的叫声一次次高亢。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没有什么有这种感觉更让我觉得阳刚。但我必须答应狗娃娘,她是我媳妇,是我儿子的娘。我负了她,我不能看着她真抹自己的脖子。
我又去了夏沫那里。我把门掩着,以便狗娃能够进来。我搂着她,用嘴重复了一遍让她高潮的所有过程。我的阳物又无限地膨胀起来,这次我却只能压抑着自己。夏沫在我的挑弄之下,紧闭着双眼,呻吟得销魂。我揉着她丰满坚挺的奶子,揉着她突起的阴蒂,她双腿交叉扭动,不断摩擦,我知道,她渴望我的插入。
狗娃进来了,这个糊不上墙的烂泥,鸡巴就是一堆稀泥。这是我儿子吗?我怀疑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十七)
从夏沫发现李代桃僵之事后,再也没有理会过我。很快,狗娃娘发现夏沫身体的变化,她怀孕了。我把狗娃送到一家榨油坊,没事不准他回来。
(十八)
狗娃娘将我管了起来。随意不能出入夏沫的房间,每夜必须同她房事。我常常在夜里关灯行房,将狗娃娘干瘪的身体幻想成夏沫。然而,我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狗娃娘的阴部,因为,我可以从味道里分辨出:这不是夏沫。狗娃娘现在叫床的声音比以往大很多,有一种炫耀和挑战。我则从不出声,只是闷头幻想着夏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汁液。
(十九)
夏沫替沈家生了一个女儿。狗娃娘很是失望。然
而我看到女儿的样子,活脱脱是一个小夏沫,我很满足,也很满意。
(二十)
女儿半岁了,夏沫身体轻盈丰满,也越来越水灵,全身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劲。
我越来越难克制住自己。夏沫那边有了变化。常常我们行房到一半,就会听到夏沫房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每到这时,我的阳物就会骤然膨胀,全身一股子骚劲想要发泄。我在狗娃娘身上横冲直撞,而我眼里,从来没有狗娃娘。夏沫是大学生,有文化。没事常有小孩子跑过来找她学东西。她在家里带起孩子,我看她干得有兴致,没有制止她。我常常失神地打量着夏沫的一言一行,怀疑那些疯狂的夜是不是真实的。
(二十一)
我从来没有想过永远留住夏沫,所以,看到警察来的时候,我很镇定。而狗娃娘却很慌乱,村里的人也不依。因为村里有很多买来的媳妇,一旦有一个人被带走,意味着其他媳妇也可能要起来「造反」。在全村人的阻挠下,警察去了镇上。夏沫说她「想走,但是还有事情要办。」我听了心里一阵绞痛,我宁愿她说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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