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龚富贵，龚富贵摇
：“我什么都没看见。那地方太邪了，方圆两三里之内都没有鬼魂。我走过去就觉得发慌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督军，在他手底
干了多少年？没跟督军之前又干了多少年倒斗的买卖？”
龚富贵说：“我十六岁就跟着舅舅倒斗，一直到了我四十岁的时候，才在
买卖的时候遇上督军。他没枪毙我，把我留在了工兵营。我就又跟着他干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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