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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村的秋夜迷人,没有蝉鸣和蛙声,只有家雀儿还在屋檐下叫着。

陈庆华小心翼翼地走出青年点,有些踉跄地到了大队部,看着院子黑漆漆一片,心就开始跳,到了屋子里,看见一盆炭火很旺,就赶紧笑着对孟庆年说:“书记,我来了,你有什么指示?”

她想谄媚些,或者说就像平常的杏花村的女人一样泼辣些,或者就如现在说的暧昧些,可都没有做好,站在那里把小腿紧闭着,就好像孟庆年的眼光足以撇开她的双腿一样。

孟庆年哈哈笑了笑,说:“坐下说,坐下说,来到杏花村几年了?”

“四年。”

陈庆华的小心翼翼让孟庆年马暗暗得意,心里却想孙卫红说的会灵光吗?

孟庆年拍拍炕上火盆旁,说:“快坐下,暖和一下。”

“不冷,这才是秋天。”

陈庆华看着那火盆就好像看见了血盆大口一样,看着孟庆年的笑的脸怎么看都恶心,还是王志浩的脸好看,赶紧低头,听着孟庆年不说话,还是磨磨蹭蹭坐在火盆旁。

火炭很亮,她忍不住伸出手烤,小手太美了。

孟庆年也凑到火盆旁,笑着说:“马上就要回上海,有什么心得体会?”

干革命都要心得体会,这个老农民对这个词一点也不陌生,看着陈庆华不吱声,说:“你的小手真嫩,就不是种地的手,应该是写文章的手。”

孟庆年一句不经意的话,让陈庆华立刻激动起来。

陈庆华在高中的时候可是才女,作文还在学校里当做范文,大革命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是宣传队伍里的一员,要不是鬼使神差来到杏花村,自己说不准还是记者了呢。

她非常羡慕胡宏革,几次都想像孙卫红一样靠近他,只不过就是没有孙卫红的机会和勇气,她每次看见胡宏革和孙卫红在一起宣传英雄孟繁有的时候都很不得是自己,暗地里还写了一些关于英雄的宣传稿,当做日记很久了。

看着她手有些抖,孟庆年看看窗外,时间已经不早了,猛地抓住陈庆华的手说:“你的手真好看。”

看着她只是稍微地躲闪,孟庆年更来了劲儿:“就是拿笔杆子的手。”

这句话一说,陈庆华心跳得更厉害了,如果回到上海能做记者,自己的梦想不就实现了?

她还在想象着记者的辉煌,孟庆年的嘴已经靠近了她的脸,那股烟袋油子味儿立刻熏得她赶紧把嘴闪开,小声说:“书记,这样不好。”

“好,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接触贫下中农了,让农民伯伯好好看看你。”

孟庆年的手抓着她的手更紧了,另一支手在上面来回的摸着,陈庆华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孟庆年的眼睛直盯着陈庆华的,那两个圆鼓鼓的奶子绷得很紧,让他早就口水直流,可他心里真的没有底儿,还是笑着说:“你和王志浩是不是相好了?”

陈庆华猛地一惊,立刻否认说:“没有,没有,我们只是革命同志。”

“那就好,资产阶级的糟粕我们可不能要,干革命需要的是大无畏的勇气,小陈呀,你以后可就是上海人的骄傲了。”

“为什么?”

陈庆华看着孟庆年笑的眼神,她真的有些晕了。

“我要在给你的鉴定上把你在杏花村大无畏的勇气和工作成绩都写上,到了上海,工作上还不好安排?”

这一点太重要了,陈庆华一听,还躲闪的手渐渐地软了,浑身紧张的肌肉也松弛了,她差一点忘了感谢孟庆年,好半天才说:“谢谢书记,谢谢书记。”

“你那什么感谢我?”

一听这话,陈庆华立刻从胸衣里掏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是妈妈给的一块玉,从来都不敢戴,一直藏在身边,都没有给王志浩讲过,妈妈说这是个护身符,可以保佑她在下乡的过程中平安,可这是封建迷信,连身体都不敢接触,一直藏在箱子底儿。

孟庆年看着她从贴身的胸衣掏,怎么会想到拿东西,上前就抓住她的手,不等陈庆华掏出来玉佩,手已经顺着衣襟按在奶子上。

这个奶子太光滑了,比孙卫红的光滑,比孙卫红的有弹性,手指一动就摸到了小头上,一拨弄就感觉硬了,裤裆里忽的就支棱起来。

“不要,书记。”

“要,小陈,让书记看看的身体好不好,如果有病了就不能回上海了。”

陈庆华一听,立刻放开了手,小声说:“书记,你弄疼我了。”

说着把手里的玉佩递给孟庆年,孟庆年哪里有心思看玉佩,上前就啃她的嘴,咬在嘴唇上就把带着烟袋油子味儿的舌头伸进去。

陈庆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裤腰带就被孟庆年扯断了,腚沟子上就被刚才摸着奶子的手来回的捅着。

“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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