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敦厚传来纸笔, 命他二人同时描写那甘泉村周边的景、温霄寒所居草舍的外观,以及他的生辰、家庭况、日常习惯。
柳竹秋奋笔疾书,半个时辰内写完三千字,率先卷。
樊希仁见她如此自信,不免惊讶, 也赶着写完上去。
牛敦厚对照两份供词,说法雷同, 柳竹秋的还更细致些。
当年她是经过再三考量才决定冒充温霄寒的。
温霄寒临终前曾向她和柳尧章介绍过一些生平。
他幼年失母, 五岁随父离乡漂泊, 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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