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迈出的步子停在原地,他回头,看见林可烟光裸的肩头和冷淡的表情。
毫无疑问,林可烟不会说玩笑话,威胁也不会仅仅停留在威胁。
段言明则打开门,企图趁陆白不注意时推他出去——
林可烟的话正中他下怀,陆白走了,以后都不会介入他们了。
但陆白稳稳地钉在原地,甚至他推第二次时扑了个空,直接把门重重拍上了。
陆白走回了客厅中央。
床垫微微下陷,他坐在床沿,眼睛终于不再躲闪了,落在林可烟的身上,还有曲线起伏的腰上。
林可烟摘掉眼镜,视线变得略模糊,她慢慢走近,坐在陆白的腿上。
他的身体在发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林可烟看了一眼,伸出拇指拨开他的嘴唇。
陆白的眼里,有挣扎,有迷恋,但他离不开,走不了,索性放弃那些会影响自己判断的道德准线。
手慢慢地从床单上抬起来,搂住林可烟的肩背,手掌用力,指尖下陷,白皙的皮肤充满弹性。林可烟俯身吻他,一开始只是嘴唇摩挲,用舌尖舔舐他的嘴角,慢慢的,呼吸交织,林可烟伸出舌头,碰了碰他的舌尖。
身体无法自控地发热,生理反应来得迅猛让人措手不及,他渴望地紧紧抱住林可烟,舌尖与她勾缠,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大。
段言明怀疑自己是隐形了。
两人在他面前吻得难舍难分,手都伸进了吊带里。
他想起自己问低年级学弟时,他们是怎么评价陆白的,那些人说——
“陆白啊,成绩挺好,人挺乖的。”
“家里管的很严,估计以后有大出息吧。”
“听话,乖乖男嘞。”
这跟眼前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好学生会在高中时跟女生搞在一起?
乖乖男会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跟女生搞在一起?
他想撕了他,手刃了他,再把他片成片扔在大街上,让那些流浪狗吃顿饱的。
最好,再把他的面具拆穿,看看到时他会露出怎样的嘴脸。
脑子气得疯疼,但林可烟肩带滑落,露出一边的胸乳时,还是觉得下面的鸡巴胀得更疼。
眼看着陆白的手又要伸上去,他三步并作一步,飞快过去,把陆白的手拍开,自己捧住林可烟的胸——
没有下一步动作。
林可烟觉得空虚。
奶子被段言明捧在手里,但他像走了神一样,只是低头看着,没有动作。
下半身也是,像被火烧,有数不清的淫水流出来,浇湿内裤,拉扯成细细的丝。
她轻蹭,坐在陆白鼓胀的部位,每加重一分力度,都感觉身体变得更敏感更想要。
这是以往只和一个人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快感在段言明的手指抚上乳头时到达一个小高峰,常年玩乐器的人手指是偏粗糙的,在乳头边缘处摩挲,升腾起一种粗粝的快感,林可烟后颈被握住,辗转至下颌,被带得仰起头来,迎接一个粗暴的吻。
津液连连,段言明的脸是香的,嘴也是香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时林可烟腰也发软,往前倾倒,靠在了陆白的胸膛上。
陆白更加用力地顶她,好像要抚摸她全身一样——手从后腰、脊椎、侧腰,一直到软绵绵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