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烛轩里,烛光已息,只有月色从窗外而浸。
守玉睡着许久,又梦见了桓璧初次占有她的那一天。那时她根本还不认识他,不论她怎么哭喊乞求,他也依然不肯放过她。他撕裂她的裙衫,将她的手脚捆在了床柱上,俯身压了下来,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守玉猛地惊醒,却发觉自己正被一个人死死压在身下,口中亦度着对方的舌。她大惊失色,想要尖叫却挣脱不开,只能从喉腔里发出几道呜呜声,遂稳住了情绪将对方的舌头狠狠咬住,简直用尽了毕生之力。
桓璧虽极快的捏开了她的嘴,但还是被那尖利的贝齿给咬出了血,他痛得直倒吸气,刚欲问她是不是属狗的,就被突如其来地一巴掌给打蒙了。
“救命——”守玉大声喊叫了起来。
桓璧有些不耐地飞快道,“别喊了,是我。”
守玉此番被吓得不轻,听到男人的话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刚刚给了他一耳光,心下亦觉得快慰不少,不由语调有些上扬地问道,“你如何来这儿?”
“我怎地不能来这儿”,桓璧说完倏地一顿,“怎么你听起来像很高兴的样子?”
守玉知他要误会,便不咸不淡道,“打了你,我当然高兴。”
她晓得桓璧脾气不好,说这话前已经做好了承受桓璧发怒的准备,觉得最不济也就是被他打回来,这样她亦会更恨他,恨不得想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