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我们按照约定整装出发,在走上前往朋友家的大巴车上,我时刻注意着我那美艳动人的妈妈,我总感觉她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像是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是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我似乎又说不上来,因为眼前的妈妈一天比一天更加妩媚动人,眉宇间无时无刻似乎都在散发着一种媚态,简单来说就是我觉得妈妈一天比一天更加美丽,她的穿着打扮从先前的时尚,渐渐变成了一种不经意的性感,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都是在对我进行不经意的诱惑……
我看着坐在靠窗位置的妈妈,她的身旁我王天养,从刚一上车到现在,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妈妈,他时不时会和妈妈讲上两句,但是以妈妈的性格,自然不会和他一路聊个不完。王天养自知没趣,也只得靠在椅背上,默默无闻地欣赏起妈妈曼妙的身躯。妈妈今天出门时,穿的是一件特别性感的紧身连衣裙,裙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暴露,黑色的裙身牢牢贴在妈妈的胴体上,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得以淋漓尽致,隆圆饱满的酥胸在薄薄的面料下显现傲人的轮廓,纤细的腰肢连接着诱人的蜜臀,细腻的材质让人想要忍不住伸手摸上一把。
刚刚达到大腿一半的裙摆之下,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上,是一双油亮色黑丝,丝袜在光线的折射下,呈现出一条油亮的光线,一路延伸到了脚上高跟鞋露出的平坦足背。那双丝袜非常薄,而且透肉感十足,白皙滑腻的肌肤在薄薄的黑丝下产生了朦胧的美感,从出门到上车这段时间,经过的男人无不回头偷看。
我一直偷瞄着妈妈被柔软的发丝遮过的半张美脸,直到车子在目的地缓缓停下。今天出门时明明艳阳高照,这才短短几个小时的路程,头顶便已经开始下起了毛毛雨,我们三人拿着简易的行李走下了车,地面是坑洼不平的石沙路,被雨点打湿后踩在脚下觉得有些松软。不远处,一个似曾相识地单薄人影朝我们缓缓走了过来,我远远看去,那正是托我来帮他解决麻烦的朋友,我快步走了过去,他与我相视一笑,顺手接过了我手中的背包。
「小明,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长高了」李峰高兴的说道。
近距离观察他时,我觉得李峰比以前更瘦了,个子本来就没多高,而且长得还这么手,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挂在他的脸上,我心中不免有些感叹命运。随即我也露出了见到许久不见的朋友,那种开心高兴的笑容「是啊,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李峰傻呵呵地冲我点了点头,又将手里拿的伞撑在了我的头顶,此时李峰恰巧朝我身后望去,我这才想起与我同行而来的还有妈妈和王天养,我立即向他们互相介绍了起来。李峰很有礼貌,虽然穿着十分朴素的衣服,但是脸上那淳朴的笑容可谓是真诚到了极点,他露出一口白牙,叫王天养为哥哥,叫妈妈为阿姨,只是他看向妈妈的时候,眼神中有着一点怪异的感觉,之后便是那种腼腆的表情。
妈妈伸出白净的小手,微笑着摸了摸李峰的脑袋「小朋友,你也好」,李峰腼腆地笑了笑以示回应,接着又将手里的伞递给了妈妈,妈妈刚想伸手接过,但却被王天养先一步接手了,我和李峰一同朝他看去,只见王天养借机撑着伞,身子就紧紧地和妈妈贴在了一起。说实话,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十分的酸楚。然而妈妈只是白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话。
之后李峰就带着我们去到了他的家里,一条蜿蜒的小路,本就十分难走,再加上被渐渐加大的雨势冲刷,那些黄泥踩在脚下变得黏黏糊糊的,好几次我都差点摔倒,而穿着高跟鞋的妈妈更是难以前行,需要一旁的王天养搀扶着才能前行。不过好在李峰的家距离公路并没有多远,只才走了接近10分钟左右的路程,我便看见不远的前方出现了许多土房子,每个房子相隔十几米远,落座在那片小山坡之下,面前还有一条小河。等我们一行人到了李峰家里的时候,我和王天养还有李峰基本已经是落汤鸡,身上唯一没有半点雨水的那就只有妈妈了,只不过她脚上的高跟鞋沾染了许多污泥,不过这种情况已经比我们好上太多了。
李峰的家里,其实就是农村常见的瓦房,他家还是比较大的,进门是非常宽敞的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大木桌,四张长板凳,左右还摆放着几张小藤椅,左右都有几个房间。斑驳的墙面是黄泥制成的那种,还露出了顶梁柱,同样坑坑洼洼的,估计平时没少掉灰下来。李峰安排我们现在客厅里放下了行李,抹了把脸之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给我们沏茶端水。
我和王天养在一个客房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再次走到客厅时,就见到妈妈坐在那个不足半米高的小藤椅上,正俯身弯腰专心地用纸巾擦拭脚上的高跟鞋,由于那张藤椅本来就很矮,再加上妈妈的腿有很长,所以妈妈蜷着腿擦拭鞋面时,她的裙摆往上滑了一大截,几乎就快要把内裤给露了出来,一旁的李峰此时表现得有些无所适从,我见他虽然是站在门口的位置,但是他的那双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瞄妈妈那双性感诱人的油亮色黑丝美腿。
听见我们出来的动静,李峰这才走到我的身边,想要和我笼络一下感情,我们太久没有见面,心里又有许多话想对对方说,于是我们走到了那张四角桌旁,坐在长凳上开始聊起了天。他先是问了我这一年多里我的生活怎么样之类的,我都一一告诉了他,当然我也有询问过他的情况,李峰家里虽然十分的困难,但是他非常勤快,时常帮助他的爷爷在地里干活,种出来的东西,他也会帮着送到镇上去卖,钱虽然不多,可也刚刚足够他们生活。
聊到这里,我又问起了他爷爷去了哪里,李峰下意识地看向了门口的小院,雨势在我们刚进门后没多久就变得磅礴,淅淅沥沥的雨声显得有些嘈杂,李峰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担心,不过随即他又很快地掩饰了下去对我说道:「爷爷他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就让我去接你们,他自己去镇上买吃的了」
我也将脑袋转向了门口,心想他爷爷岁数那么大,下这么大的雨到现在还没回来,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那我的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不过此时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就在我们谈论起李峰的爷爷时,他正好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满满的一袋东西。李峰的爷爷身子有些佝偻,穿着一身蓑衣,个子不是很高,可以说是有点矮,而且看样子应该是接近60岁的模样,满脸的褶子,那是经历过风霜留下来的痕迹。
他一进门,就摘掉了头顶上的雨帽,在门口甩了甩上面的雨水,接着转过身看到了我们,那张稍显憔悴的面孔,立即浮现出了亲切的微笑「小峰,这几位就你说的同学和大师吗?」
李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接过了爷爷手中的东西,开始一一对我们介绍起来。李峰的爷爷步履蹒跚地走到一张藤椅上坐下,十分热情地招呼着我们随意,同时又招呼起了李峰让他在我们的茶杯里加点茶。不过我发现老爷爷看向妈妈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少许的不信任,或许是看见妈妈这么年轻,而且打扮的也一点都不像是那种会道法的高人,但是毕竟李峰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进行过多的怀疑。简单寒暄几句之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妈妈说道:「大师,我们村子里的事,你有所了解了吗?」
妈妈停止了擦拭鞋子的动作,将滑到大腿根的裙摆往下扯了扯,她先是看了一眼我,然后又朝着老爷爷摇了摇头,李峰的爷爷缓缓说道:「我们村子在前段时间就开始出现了一些怪事,先是村子里的牲口莫名地接二连三的死去,然后就是村子里的人隔三差五地发生意外死亡,警察调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头绪。」
老爷爷顿了顿又接着说「大概是前几天,每当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都会听见门前的小路上,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就有点像是很多人在外面走路,就跟赶集一样,偶尔还能听见讲话的声音,但是那声音我总觉得很奇怪,有一天晚上我就专门起来看,你也知道,我们农村不像你们住的大城市,晚上没有路灯,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天晚上我把窗户打开看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我就感觉那些声音,就像是出现在几米外不远的地方,然后到了后来…」
李峰的爷爷说道这里干咳了两声,我立马端着水杯给他递了过去,老爷爷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唇又继续说「从那晚以后,我就感觉每天晚上都会有人趴在我家的窗户上往里面看,但是窗户明明是关的紧紧的,就是那种感觉」
老爷爷皱着发白的眉头像是仔细想了一会「我也讲不出来,我老了,可能是身体不太行了,但是村里其他人也说有这样的感觉,我就觉得很邪乎,前天,又有人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破破烂烂的,那人是村里很老实的一个人,但是死状就那么,那么恐怖,两个眼珠子就像是要瞪出来了一样,嘴巴也是张大很大,让人不敢再提起的是,他的舌头也没了,嘴里全是血,顺着脖子一直流到地上」
老爷爷再次叹了一口气,我们听到这里也同时面面相觑,我将目光看向了妈妈,没有看出任何表情,想必她大概以前也没遇到过这么离奇的事情。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片刻之后说道:「老爷爷,你放心吧,既然我来了,就是想要帮上一点忙,我会尽我的全力,帮助村子恢复以往的平静」
爷爷听后双眼立即放出了燃起希望地光芒,激动地说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说完他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家,感叹了一声又道:「唉,你也看到了,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钱我们会尽量凑出来给你的」妈妈立即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爷爷的身边说道:「放心,你们家小峰是我儿子的好朋友,他的忙,我们一定会帮的,至于钱的事你不用担心,这次我们来,就当是对我儿子的一次锻炼」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妈妈,心道她这次是来真的,我懂的东西不是很多,我自己一个人又如何应付,不过我不想扫了爷爷刚刚燃起来的希望,勉强地也走了过去,装作一副满脸信心地模样对爷爷说「放心吧爷爷,我们会处理好的」
中午我们在李峰家吃了顿便饭,下午就直接没什么事干,因为雨一直下个不停,现在出去到周围调查也根本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所以我们就一直等到了晚上,李峰的爷爷先一步进了房间休息,我们几人就坐在客厅里等,一盏蜡烛放在桌面上,烛火时不时会被屋外刮进来的风给吹得摇摇晃晃。
李峰家里居然没有电灯,这点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口看向外面乌黑麻漆的景象,李峰跟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估计还要等一会,那种声音才会出现。」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眼睛又瞟到了妈妈那边,王天养从下午就一直腻在妈妈身旁,尽管妈妈没有和他交流过几句,但是他依旧乐此不疲地黏着妈妈,妈妈对此也很是无奈,就询问起了李峰关于村子里的一些事情,大致也是和爷爷说的差不多,也没什么好赘述的。我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快10点钟了,屋外的小路上除了阵阵刮来的强风,就再没了别的动静,雨也是在傍晚停的。
正当我有些困意时,正想走回去坐在椅子上休息,刚一转身,忽的耳边真的就听见了嘈杂的行走声,那声音来的很快,仿佛就是一瞬间出现在了院口的位置。我伸着脖子去张望,除了黑还是黑,一点光线也没有,我自然不敢独自往外走。
妈妈此时也来到了门口,她皱着眉凝视着前方,我放低了声音问:「妈妈,你看得出什么吗?」
妈妈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凝重,她观察了好一会,接着回到了房内,从我带来的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摊手一看是几张黄符,妈妈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黄符在眼前晃了几下,口中忽的念到「开」,然后妈妈脸上的表情变得惊讶起来。
我连忙又问到「妈妈,你看到了什么?」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后退了几步,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我一下也被妈妈的反应给弄得有些心虚,看了一眼门外一点光亮都没有的泥泞小路,接着下意识地就将房门给扣上。妈妈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口中呢喃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先是有些犹豫地看了李峰一眼,然后冲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过去,妈妈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门口的那条小路现在变成了阴路,有很多阴魂在门口路过,其中自然也有索命鬼,所以村子里才会有人横死。」
我重重地皱起了眉头低声道:「那,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妈妈叹了一口气,又思索了片刻后答道:「只有明天去看看村子里的风水才能知晓。」说完,妈妈绕过了我的身边,对李峰说:「今晚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们明天在村里转转,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了,记得把门窗关好,听见什么声音也千万不要去看。」
李峰点了点头,先一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李峰走后,妈妈又对我和王天养说道:「你们也是一样,晚上好好待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许出来。」
我和王天养面面相觑,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正当我想重新再点上一根蜡烛那回房的时候,妈妈忽然却叫住了王天养,王天养回头疑惑地问:「怎么了雅,额,师父」
妈妈看了一眼王天养的脸,接着又看向了他的胸口问道:「把你的衣服拉起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好点了没?」
我手中拿着蜡烛站在要休息的房间门口朝他们张望,王天养将衣服直接拉到了脖子上,露出胸口上仍旧十分清晰的手抓印,妈妈仔细地观察着,又用娇嫩的小手在上面摸了摸,「伤口已经结痂了,怎么还是不肯消散呢?」
我一下被引起了好奇,刚想走过去也看看,随即便听见妈妈说道:「你先去我的房间吧,距离上次驱散你体内的阴气已经隔了好长时间了,这次万一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发作,到时候可别连累了我们。」
王天养一听下意识地看向了我这边,飘忽不定的眼神让我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脸上却满是藏不住的窃喜,我心里又出现了那股吃醋的情绪,虽然很是无奈,但也没办法,谁让他体内有阴气而我却没有呢,让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的呢。我拿着烛火转身进了房关,故意没有关上门就是为了想看看王天养今晚会几点从妈妈的房间里出来。
屋里仅剩的两间空房,妈妈独自住一间,而我就要和王天养睡一张床,从李峰刚给我们分配房间时,我就看得出他不是一个很愿意和别人睡在一起的人,而我自然也跟他一样,眼前这张快要散架的木床,上面的蚊帐不仅发黄,而且还有些溃烂,边缘的角落还有点蜘蛛网,我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难受,再加上屋外一直有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我辗转反侧很久都没有睡着,同时脑子里也不禁浮现出了关于隔壁妈妈休息的房间里,她给王天养驱散阴气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妈妈一次都没有让我亲眼瞧过她是如何给王天养疗伤的,而我每次去问王天养的时候他也都是对我闭口不谈,这让我很是郁闷。
然而就在我刚进房间没多久,妈妈就带着王天养回到了隔壁的房间里,她先是将蜡烛稳稳地竖在里面那张几条腿都不齐的木桌上,然后示意王天养先坐在床边,待妈妈准备好一切后,才走到王天养的面前,面露愠怒地说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叫我的名字,你刚才差一点就…」
妈妈话还没有说完,王天养就立马打断了她,「行行行,我知道了,刚才我反应不是也挺快的嘛,再说我叫你叫顺口了,也养成了一种习惯了嘛」说完王天养冲着妈妈嘿嘿直笑,「雅雯,你这次叫我来你的房间恐怕不是单纯的想给我疗伤的吧?」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不是给你疗伤,那还能让你来做什么?」
王天养坏笑着将身子凑近了几分说道:「那还能做些什么?」在他说话的同时,王天养偷摸的将一条手臂绕过了妈妈的腰间,一下将妈妈揽进了怀里。
温软如玉的娇躯与王天养紧紧贴在了一块,妈妈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可她心中自然不肯就这么轻易地让他搂着,妈妈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说道:「你要是再不把手放开,小心我让你这只手一辈子拿不起筷子了哦!」
妈妈说这句话的声音很柔,但是语气中却透露着赤裸裸的威胁,王天养脸上的坏笑也在此刻僵住,把搂着妈妈小蛮腰的手又给收了回来。妈妈抬手给了他一个脑崩儿警告道:「下次你再敢这样,后果可要自负。」
王天养捂着脑门咧着嘴吃疼起来,妈妈幽怨地看着他,柔声又道:「快把上衣脱掉。」
王天养不敢再放肆,听着妈妈的话照做,将衣服一脱,露出了精瘦的排骨。妈妈娇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摸了摸又看了看,秀眉再次微微皱起「奇怪,怎么真气这么快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