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很好,艳阳高照,空气中还拂过淡淡的清风,吹过周围的树木,发出树叶摩擦的飒飒声音,很是惹人惬意。
妈妈一双5 厘米红底黑面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一双性感修长丰腴的美腿,优雅交错地站立,薄薄的灰色丝袜上,泛着诱人的光泽。
再充满期待地往上看去,便是一条又紧又短的包臀裙,裙子的面料很是柔软,将妈妈丰腴性感的美臀,勾勒出了迷人的形状。
紧收的腰间,是那性感妖娆的纤细腰肢,连接着上方圆润挺拔的丰满乳房,白色长袖衬衣,被平整有序的扎进裙摆当中,翘臀后面,便是一道长长的拉链,诱惑着男人犯罪的冲动。
肤白貌美的妈妈,脸上略施粉黛,微卷的秀发在空中轻舞,成熟而又性感的红唇,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艳丽。
她目光如炬地看向远处的山头,连眼起伏地山间,依稀能从幽密的树林中,见到一座伟岸的大寺。
妈妈看着远方开口淡淡的说道「走吧」,我和王天养跟在身后。
闻着风中飘散过来的成熟体香,双眼更是尽情地欣赏着妈妈一双丝袜美腿交替前行的优雅脚步。
经过一条崎岖地小路,我们两个年轻男孩累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喘,再看走在前面的妈妈,她步伐轻盈,像是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们稍作停歇片刻后,又快步追了上去,等真正来到寺庙前,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就连腿肚子都觉得发软。
偌大的寺庙前,摆放着一个专门烧香的大鼎,往里看去就是整齐排布的青石板,被扫地的僧人打理得很是干净。
妈妈没有一丝犹豫,径直地朝里走去。这里空气清新,除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火味,就再没了别的污染。
迎面的大殿内屹立着的是几尊金光灿灿大佛,很有威严地落座于大厅的正中央,左右是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房间,耳边还能听见众僧吟诵经词的声音。
这时一个年轻一点的僧人上前询问「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请问各位到此前来有何事相求」
妈妈看着这个年轻的僧人,用敬佩的口吻说道「这位师傅,我们是来找」善渡大师的,请问他现在有空吗?」
僧人身子微微一躬,似乎早就猜到今天会有人来此到访,没有半点废话地说道「几位,请跟我来」
我们在他的带领下,穿过了几扇广亮的房间,来到了一个类似待客的小屋内,里面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小木桌,上面放着一些茶水。
僧人让我们稍作等待,便转身离去。
我打量着这间屋子,虽然看上去十分地简陋,但是就连横梁上也被打扫地一尘不染,看来这里的人十分注重干净卫生。
虽然只有十来平米,但透过木制地窗户,还是能看见不远处秀丽的山木。
王天养率先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拿起茶壶里的水着急地倒了一杯喝下,然后又给妈妈和各倒了一杯。
我们纷纷落座,妈妈正襟危坐在靠墙的位置,目光一直汇聚在门口的方向,我看着妈妈神色凝重,似乎有些紧张,我走了过去,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解了暑,然后也跟着坐下静静等待。
不过多时,我们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正是我们要等的人。
善渡身上的衣服不再像昨晚第一次见面时穿得那么破旧,而是一身干净朴素的僧衣。
他面露微笑,还是那样和善地向我们问礼。想到他昨晚帮助了我们,我也顿时肃然起敬,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善渡走进屋内,声音显得很是柔和地对我们说「两位请到外面稍作等待,有些话贫僧只能单独和女施主谈」。
我和王天养相望一眼,虽心有不解,但还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我贴在墙上竖着耳朵去听,听了半天除了妈妈偶尔会发出似有似无的说话声,那个和尚的声音我硬是一句也没听着。
心里也奇怪,到底什么话非要避开我们才能讲。
「女施主,你今日前来,想必是为了解开你心中的疑虑。」善渡就站在妈妈面前,也不找个椅子坐下,双手还保持着作揖的动作。
妈妈微微点了点头「大师,我,我其实是道家传人,平日里帮人驱邪除魔,但是有一次为了救助一个人,我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用真气帮助驱除他体内的阴气,结果没想到被反噬,而且还被…」
妈妈说道这里,忽然面露难受,后半句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善渡心如明镜,一双慧眼像是看出了妈妈的难言之隐,他绕过一旁,坐在了妈妈的对面,抬手道:「佛度有缘人,施主也是心善之辈,贫僧看得出你是为民除害的女中豪杰,但你现在道法全失,心智似乎也被受到了影响。」
妈妈的眉头又重重地蹙在了一起,她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究竟严重到了什么地步。「大师,何以见得?」
善渡说,「那日你运用真气救人,肯定是用的某种秘法,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施主,想来就是你当日所救之人」
妈妈没有说话,沉默着看着善渡。善渡又说「你所用的秘法,虽然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也会遭受到反噬,就像…」
善渡说道这里,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妈妈似乎能够理解出家之人的几道戒律,毫不介意地就说:「大师,可请你直说无妨」
善渡点了点头「女施主每晚被梦魇纠缠,清醒时也会被梦境所困,如此下去,只会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
妈妈一听心中一紧的同时,也十分佩服眼前这个和尚,光是简单的见了一面,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大致情况。
妈妈表现出一丝羞涩,微微低下了头小声地道:「那大师可有帮助我解救之法?」
善渡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佛法无边,若你想恢复以往的道法,还需同样用秘法帮助。」
妈妈不解地抬头看向善渡,「此话怎讲?」
善渡说:「施主与阴气入体之人双休,丧失的真气,就需要与佛道之人共同修炼,这既是你的劫,也是那位俗家弟子的渡。」
妈妈面露困惑之色喃喃道「俗家弟子…」
妈妈猛地一睁眼「俗家弟子,难道说…」
善渡点了点头「如若不然,施主恐怕没有别的方法再恢复法力,继续和邪魔斗争。」
妈妈咬了咬娇艳的红唇,凝重地看着善渡问「大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善渡叹了一口气「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因果,你的因果,亦是别人的因果,他已在大殿前等候,至于施主要如何抉择,还需你自己定夺」
……
半晌后,我们重新来到了佛像大殿,那里站着一个身穿僧袍的小孩,看样子不过十一二岁,头顶并没有光秃秃的,而是留了一个跟说相声一样的小平头,眼睛大大的,长得也算清秀,个子看样子只有我胸口一样高,他嘴上挂着笑,兴高采烈地看着我们。
我见这小孩一直盯着我们看,可能是觉得深山里少有人来打扰,或许是感到好奇,再加上他岁数又那么小,随意才会小脸相迎,我走了过去摸了摸那小孩的脑袋,那小孩只是一直对着我傻笑,我也感觉有些好笑,就问「小朋友,你多大了?」
那小孩也不怕生,奶声奶气地回答「我今年10岁」
我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只觉得他可爱极了。
刚想转身离开,那小孩一下拉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着他,他却反问起了我「大哥哥,你多大了?」
我笑着回答「我比你大六岁」
小孩挠了挠头仰着圆圆的脸笑嘻嘻看着我,我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哥哥要走了,下次给你买棒棒糖啊」
「嗯」小孩使劲地点了一下头,乖乖的送了开了我的手。
我跟一旁的王天养说「这小孩长得真乖。」
王天养瞥了一眼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可以生一个一样可爱的弟弟」
我一听,顿时来了火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占我便宜,我刚想开口骂他。
却见一直沉默地妈妈走到那小孩的面前,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半空。
小孩同样也伸出了一只手,被妈妈稳稳地牵着。
我一愣,妈妈没有给出任何解释,直接拉着那小孩就往外面走,我和王天养同样都是一头雾水,追了上去「妈妈,你要带他走?」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悠悠道「对,以后,他就住在我们家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妈妈似乎并不想和我多说什么,拉着那个蹦蹦跳跳的小孩继续朝着寺外走去,我赶忙又追上前,满脸困惑地问「妈,你没开完笑吧,这要是被人说是拐卖,到时候怎么解释,他爸妈也不管的吗?」
妈妈不予理会继续往前走,我这下是真的着急,一直跟着妈妈的脚步边说边问,最后可能是被我弄得心烦,妈妈随口一句「你别管那么多,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吃了瘪住了嘴,下意识地看向了王天养,他心里好像一点波澜也没有,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自打刚才妈妈和善渡谈完话,那和尚就先一步走了,我问妈妈到底说了什么,她也只是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并没有跟我好好解释,一出来遇到那小孩,问都不问地就带走了,而且那小孩就跟外面被拐卖的小孩一样,不管不问谁牵着,他就跟谁走。
虽然我心中有着重重疑团,没能找到了一个解开谜团的方向,就这么跟着妈妈把那小孩带回了家里。
在我和小和尚问话的时候,妈妈去我房间里翻箱倒柜,找了几套我很早之前穿过的旧衣服,放在小和尚的身前比划的几下,衣服虽然比较旧了,但是我平时不是那种随便会把衣服穿坏的人,也不会刻意去扔掉旧衣服,所以妈妈找来的衣服穿在小和尚的身上也很合身,就像是一直是他穿着的一样。
妈妈安排说秦浩以后就睡我的房间,还特意嘱咐我要把他照顾好,这就让我更加犯难了。
等妈妈回房后,我问了一些关于秦浩的一些情况,他说他是捡来的,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孤儿,一直被寺庙里的和尚轮流照顾长大,没有上过学,每天做的事除了学习一些经法,然后就是玩,我问他干嘛跟着我妈妈走,他也只说是住持吩咐的,还问他是否愿意,这孩子也是贪玩,想也不想地就跟着妈妈走了。
所以我基本没从秦浩这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妈妈看样子也不肯告诉我,我表示很无奈。
我刚准备好好告诉一下秦浩以后待在我家里的规矩,妈妈就火急火燎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她手里拿着一个青瓷瓶忧心忡忡地问「你们谁动过这个瓶子?」
我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妈妈,我没动过。」
妈妈脸色凝重地说「里面封印的恶鬼阴气不但没有衰减,而且更加浓厚了,以我现在的道法,恐怕之后会压制不住」
我惊讶地站了起来,走到妈妈的面前,近距离地看了那瓶子几眼,之前贴上的符咒还很完好,但是等我一接近,我就明显得感受到了那股浓浓的阴气。
十分疑惑地从妈妈手中接过了那个瓶子拿在手中仔细地观察起来,我将瓶子转了几个角度,并没有发现有出现破裂的迹象。
于是就问「妈妈这瓶子好好的,没什么问题啊,是不是里面那只鬼之前受的伤好了,然后修炼了一段时间,所以才…」
我话没有说话,握住瓶子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我将瓶子翻转了过来,瓶口朝下,瓶底朝上,赫然就看见瓶底的位置上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缝。
我惊道「这里碎了!」
妈妈一把夺了过去,摸了摸那条缝隙然后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我一下急了慌忙地解释道「我记得我拿给爸爸的时候好好检查过,没有坏呀,怎么会?会不会是被里面那只鬼给撑裂的」
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封印鬼的瓶子是用特殊材质制成的,不论再怎么凶恶的鬼都不可能用法力把瓶子弄碎」。
我马上仔细地回忆一遍当天的情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回头看向了坐在沙发的王天养,他从一开始就坐在沙发上没动过,直到我现在回头看向他,他脸上的表情表现得有些不自然,眼神还有些慌乱。
我指着他说「那晚他不是被里面那只鬼给打飞了,会不会是被他弄坏掉的」
被我这么一说,妈妈似乎也回忆起了那晚的情形。
妈妈一字一顿地道「好像就是这样的。」
王天养不动声色的长舒了一口,我回头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妈妈不假思索地说「看来只有找你外婆帮忙了,现在收拾行李,我们马上就走」。我惊讶道「现在?」
妈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完,我马上闭上了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下午我们就坐上了火车,一同跟着的还有王天养以及刚满10岁的秦浩。
我拖着一大箱的行李,不断地被身后涌来的人群,给挤得东摇西晃。
我身上,处了背上背的我自己的行李,还有爸爸的骨灰盒,以及那个封印恶鬼的青瓷瓶,当然我手里拖着的是妈妈的行李。
妈妈抱着手,踩着一双黑色的尖头平底鞋站在路边,在刚才从家里出来前,她特意地换了一身衣服。
过往的行人都纷纷朝她投来火热的目光,因为妈妈只是站在那里,就是最为靓丽的风景线,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肥臀夸张的弧线,还有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让人见了忍不住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