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操完晏医生后得到诊断结果(1 / 2)
宴忍冬很快意识到应朗星应该是看到自己流出来的水而误会了。
虽然应朗星问得很真诚,他也确定应朗星提问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欲没有羞辱的意思。
但被应朗星这么一说,他的小穴还是羞耻的收缩了一下,紧张地吐出了一大口淫液,仿佛真的在为失禁感到抱歉。
宴忍冬表面上还是一派平静,将手放在了白大褂的扣子上,从上到下一个一个的慢悠悠解开。
“要不是应同学提醒,我还不知道自己尿了呢,还真是谢谢你了。”
“嗯……总之你别生气就好。”应朗星发现宴医生又在怪腔怪调地说话,让人对宴医生的想法难以确定。
宴忍冬把白大褂脱下来从中间一叠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露出白大褂下的衬衫与西裤,整整齐齐穿着十分显身材。
他站在应朗星面前,一只腿挤进了应朗星腿间,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了床上,和应朗星撑在床上的手距离很近。
“像应同学这么有探索欲的人,一定很愿意帮助我寻找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吧?”
他贴着应朗星的脸低声问,语气毫无波澜,仿佛是跟平常一样的普通询问,偏灰的瞳孔看起来有种无机质的冷淡。
应朗星微微后仰,面上露出了犹疑的表情,“我觉得你或许去换条裤子应该就行了……?”
“十分感谢你实用的建议。”宴忍冬微笑说着,直起了身,动手解开束腰的皮带,慢慢抽了出来,扔到了白大褂上面。
没了腰带的束缚,裤腿笔直的西裤就穿不牢了,往一侧滑落,露出纯白的棉质内裤边。
应朗星顺手把宴医生滑落下的西裤边提了起来,随口问:“现在就换啊,你在这里有备用的裤子吗?”
宴忍冬把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开始解扣子,漫不经心的说:“没有。”
“嗯?”应朗星抬眸,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宴忍冬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从应朗星的手中夺回了自己的裤边,在应朗星面前慢慢将黑色长裤褪下,一点一点露出白皙如暖玉般的腿。
他的腿看起来确实漂亮极了,笔直的看起来非常均衡,介于力量与柔和之间,一切都是点到即止的恰到好处,白色内裤包裹着的臀部虽然不大,也有流畅的弧度。
应朗星见过不少朋友的腿,即使是外表上看起来比较文弱的徐常磐和宿春倦,一双腿也和柔软完全沾不上边。
实在是新奇极了。他刚想伸出手摸一下宴医生的腿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突然想到宴医生脱裤子的原因,又停了下来。
他才注意到宴医生的内裤鼓囊囊的一团,内裤前端确实有些湿,但看起来不像是尿了。可宴医生大腿内侧确实泛着可疑的水光。
应朗星动用了自己贫瘠的生理知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也就没发现宴医生站着不动任他看也有好一会儿了。
他啃着手指头,有些紧张地出声,“宴医生,你有没有觉得你流水的地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是啊是啊,麻烦应同学帮我看看哪里出问题了。”
宴忍冬放弃把应朗星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思路拉回来,敷衍地说着,摘下了手套扔到一旁,伸出双手在应朗星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就把应朗星推倒在了床上。
他师承阴阳家,天生阴阳同体,按他师父的话说,但凡换个灵气浓密一点的时代都能有所作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天天不务正业。
应朗星带着一声惊疑不定的长音就平躺了在床上,肢体触碰让他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迫切的渴望温暖。
但他看着天花板发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宴医生推倒了。
宴医生虽然有一米八,看起来有薄薄一层肌肉算不上瘦弱,但跟应朗星这种疑似多动症儿童、运动量大到离谱的家伙比起来,大概是完全不够打的。
而那一下,明明力度轻柔,但是好像有种不可抗力。
宴忍冬爬上了床,以背对着的姿势双膝跨在了应朗星的两旁,身体腾空,只是垂下的衬衫两边偶尔会擦过下方应朗星的身体。
他扭腰侧过头看向应朗星,面容依旧平淡着,或许是挡了光线的缘故,有种危险的感觉,“应同学,我可是出于信任才拜托你看的哦。”
随着宴忍冬将双腿分开跨在应朗星两旁的动作,原本只是溢出来的淫水像打开阀门流得更猛了,水光清晰可见。
应朗星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屁股,白色内裤底部被打得湿透了黏在了皮肤上变成了半透明,在屁股下方最隐秘的地方勾勒出了一个奇怪的凹陷缝隙。
他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手指居然能陷进去,里面很暖和,一动就能带出水来,显然是流水的源头,“这里的构造……宴医生,你没事吧?”
宴忍冬一被应朗星碰到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就直不起腰了,慢慢俯下身,屁股还高高翘起方便应朗星玩。
“继续。”他缓慢地换了一口气。
应朗星才放心,隔着薄薄的内
裤,继续用手指摸着那条肉缝,一点一点地往里探索。
里面好像很深,一层又一层,温暖湿润,面对入侵的手指一边阻挡一边包容,总体上算得上热情,肉缝从小小的一条慢慢地打开了——
应朗星怎么说也是操过穴的人,对这些熟悉的反应,手指的动作慢慢放肆了起来,用上了两根手指到处打转摸索。
宴忍冬努力把呻吟压在了喉咙,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张嘴把面前应朗星的鸡巴含了进去,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发出影响形象的声音。
为了保持身体的阴阳平衡,他很少自慰,更别提被他人碰性器官了,在遇上应朗星,他本身也没什么欲望——所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在应朗星手上这么不经玩弄。
明明他的屄和应朗星的手指之间还隔着一层内裤,这种随意生涩的玩弄反而更让他兴奋了。
在一片深陷的柔软中,应朗星突然摸到了一颗硬起来的小肉球,在碰到的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绞住了,不能离开,也不能再进一点。
他的手指只是在上面稍一摩挲,就听见了宴医生低沉的呜咽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求饶的意味。
但他听了只剩下让宴医生继续发出这种声音的念头。
他的手指对准那个硬硬的小凸点快速揉了起来,紧紧咬着的肉缝很快就被他揉开了。
宴忍冬的下体被玩弄得他有些失神,很快就狼狈的把鸡巴吐出来,咳嗽了两下,“咳、咳啊嗯……慢、慢点……呜呜……”
他平常的声音里带上了媚意。
应朗星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慢下来,反而揉得又快又狠,肉缝里传出了啧啧水渍声,很快就抽搐起来,仿佛在津津有味的进食。
“啊——不行、快……呜啊……停下哈啊……嗯啊、啊……”宴忍冬感受到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快感,开始挣扎起来,动了动腿,就想要爬开。
应朗星正在兴头,牢牢扣住宴医生的腿,把宴医生拉回来后,单手抱着宴医生的腰一个翻身,跪立在了病床上。
“医生,不可以乱动哦。”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里面浓浓的情欲让听的人都面红耳赤。
宴忍冬被应朗星摆成了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双腿大开,这种没法挣扎、毫无防备的姿态让他头皮发麻。
“放我下来。”他下意识抱住了应朗星的腰避免自己掉下去。
“医生可要抱紧了。”应朗星懒懒说着,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牢牢禁锢住了宴忍冬的腰,让宴忍冬的身体卡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