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噩梦（2 / 2）
小学时候的校服，不就是那个样
吗？小西装，红
的领带。
他看着落地窗上的灰尘，终于想起来那
熟悉又恐惧的亲切
来着于何
。
那个小男孩，应该就是小时候的他吧……
可是怎么会
这样的梦呢？病不是已经基本好了吗？
姜之年也想不通，一直在窗前站到晨光熹微，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还是应该给刘医生打个电话，正当他翻来覆去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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