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仔细说起来,便是你往绮墨阁送书画,曾送过祁阳长公主的真迹,可,”她狡黠一笑,:“虽然你仿得极为相近,可是我也看得来,那不是祁阳长公主的真迹。”
顾遥当即指一扣檀木桌,看着芜宁:“哦?”
说是真迹,也确实是真迹。说不是,也确实不是。
世人里的祁阳长公主已经死了,如今的她,在世人里只是顾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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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遥当即指一扣檀木桌,看着芜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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